经过了一天的征战,霍去病显得非常劳累,但劳累的同时他内心还是激动的,亲自将白云龙驹喂养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非常简陋,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外加一个挂战袍的挂架,这里是原来牢头儿范木竹的房间,后来不知怎么的悄悄的就让给了霍去病,他自己却搬去和齐东隆东强住了。
走到窗台处,霍去病抬头看了一会儿边关的天空,他想到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若瑶,同时也想到了皇后卫子夫和在长安的所有羽林军兄弟,感慨颇深。
良久,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充满植物气息的空气转身脱下了盘龙锁子甲,然后用擦布擦洗起砍杀匈奴人时流在铠甲上的血……。
“校校校校尉,右路军翕侯赵信副将哈巴锤过来了。”
霍去病的战甲还没有擦拭完,胖子隆东强就在门外说道。
这个时候右路军来人要么就是提审犯人,要么就是送犯人,反正没有别的事情。
放下手里的战甲,霍去病扭了扭脖子,然后提了提精神跟随隆东强走了出去。
在中堂大厅,哈巴锤带着几名侍卫像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品茶,那派头比公孙将军的副将韩龙还大,更比大将军卫青的副将若瑶,而范木竹则是一副奴才相端茶送水。
“这么晚了不知将军有何贵干?”霍去病一脸不爽的扭着胳膊问完就坐下了。
对于哈巴锤,霍去病内心压根儿就没看起过,毕竟是被卫青打败后主动随赵信投降的。
哈巴锤不曾见过霍去病,所以见来了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哈巴锤顿时一笑,看着范木竹……。
哈巴锤经常和范木竹打交道,因为范木竹一直以来都是前营管事儿的,这突然多了一个毛孩子,哈巴锤有些不习惯了于是说道:“范母猪,这谁呀?”
“呵呵,将军,这,这是新来的校尉。”范木竹恭敬的回答道。
“行啦行啦,赶快,侯爷还等着呢!”哈巴锤根本就没理会霍去病。
“诺,马上去办。”范木竹说完就转身呵斥道:“齐东、隆东强赶快,提犯人!”
看着哈巴锤这家伙根本就没把自己看在眼里,这范木竹墙头草也倒得比较快,霍去病本来就因为匈奴大将卡扎尔跑了心情不好,这下更不好了。
“范木竹!”霍去病轻蔑的看着范木竹喊道。
见霍校尉召唤自己,范木竹麻利儿的跑到桌案处道:“校尉,你有何吩咐?”
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