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虽然老了,但绝对还是有骨气,这绝对不是造反的理由,又一泡口水吐脸上。
伊稚斜疯了,虽然自己现在当了单于,但始终得不到贵族们的承认和支持,于是气愤的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把相国的耳朵割了下来。
“呜呜呜……”
老相国疼得满地打滚撕心裂肺的吼叫让一旁的其他官员瑟瑟发抖。
“你们,你们听着。”伊稚斜左手拿着相国的耳朵,右手拿着匕首,恶狠狠的指着其他官员,右手的匕首在手里紧了又紧,在众官员面前晃动。
“我伊稚斜要重振大匈奴帝国雄风,我们是草原狼,是绝对不能让汉人占上风的,想想,当年冒顿大单于是多么的伟大,统一北方,脚踢汉人。”伊稚斜越说越激动。
面对伊稚斜的豪言壮志,有着草原狼血性的官员们似乎听进去了,对军臣单于在匈汉上的失利确实气愤。
旗帜,如果没有鲜明的旗帜,作为篡位登基上的伊稚斜肯定不会长久,迟早都会被这些贵族搞翻,所以伊稚斜打出了恢复大匈奴帝国的口号。
还别说,经过了汉朝的屡次深度打击之后,匈奴贵族对这种口号都富有感情,都在回望冒顿单于时期的辉煌,都在忆冒顿单于时期匈奴的狼性。
毕竟,冒顿单于时期就代表着匈奴。
安抚完军臣单于留下的一帮老臣,伊稚斜静静的谋划着如何来一次立威。
就在此时,图轮王巴特沟也带着人骑着马急急忙忙的向祭天台走来,看样子还狠急,图论王下马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单于,不好了,不好了。”图论王快速走到伊稚斜身边。
伊稚斜本来内心就烦,面对图论王的报忧更是有火气,怒气冲冲的问道:“什么事?”
图伦王看了看一旁正在捆绑人的土韩对伊稚斜说道:“于单跑了,没,没。”
“什么?”伊稚斜大惊,太子于单居然命这么大。
为了稳定自己的位置,伊稚斜专门派乌刺去狼居胥山截杀太子于单,可现在居然告诉他于单还跑了:“乌刺,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现在怎么办?”
面对伊稚斜的上火,图伦王也很无奈:“本来快要得手的,不料半路杀出两个贵族部落的人,所以,所以乌刺就被引开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可知道于单跑出去的后果?”伊稚斜怒气冲冲。
图伦王当然知道事情意味着什么,本来现在伊稚斜就没坐稳单于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