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
卫青听完之后还是露出感叹之情,内心有事,可他现在也不会随意发表:“张鸥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就凭他推动十三个刺史部运转就可以看出,不简单。”
公孙弘沉思,当时他也帮张鸥争取过,可刘彻是个什么人公孙弘还是知道,没争取过来也只能遗憾:“哎,这样忙下去,老夫迟早忙死。”
“其实,我也准备,呵呵。”卫青想说他确实想在朝堂发表点什么意见,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本将现在尴尬的局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哎!”
公孙弘开导道:“别想太多,你要像老夫,干好自己想干的事情,如果这也是顾虑那也是顾虑,那就什么事都干不成,更别谈什么强汉了。”
公孙弘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回头说道:“但是呢,就你这性格,朝堂之上能不发言最好不发言,能少说,尽量少说,你其实不适合行走朝堂。”
公孙弘七十多岁了,阅人无数,卫青确实是百年难得的帅才,但刘彻同样也是百年一遇的帝王,这种关系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