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若瑶就像一个跟屁虫始终跟在三人的后面。
而匈奴南下虽然在朝廷的预料之中,但毕竟刘彻也才刚把班底换好,这是刘彻首次以新的三府班底来应对这样的大事,心中激动的同时也忐忑。
外有强敌入侵,内有诸侯国蠢蠢欲动,内忧外患。
三个诸侯王分别派三位郡主到长安充当刘彻新班底的联络员,也正是看准了这一次匈奴人的南下,他们想在刘彻败仗时联合朝廷主和派向刘彻发难。
可事情却没有向着三位郡主预料的那样,因为朝廷三公九卿中主张与匈奴和亲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和亲派似乎消声遗迹了一般。
面对这样的局面,刘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前已经联络过的大臣现在不是撤职,就是被抄家砍了头,整个官场貌似是全新的。
“姐姐,那个若瑶又来了,正在楼下,你看怎么办?”刘细君透过窗户看了看正在一楼与罗德善共进早餐的若瑶。
刘陵眉头紧锁郁闷的走到窗口顺着刘细君的眼神看去,而后气愤的一拳打在窗框上:“几天下来,咱们才拜访了七位大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边两人在生气,那边的刘欣就从外面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个布条。
刘陵和刘细君见状赶忙上前,刘细君走到门口东张西望后关上了门。
“怎么了?”刘陵结果布条。
刘欣面色不好看说道:“我父王说,叫我们不要去惹公孙弘,推恩令就是他当年和主父偃炮制出来的,而且,而且让我们小心。”
“马后炮!”刘细君白了一眼刘欣。
刘欣也显得不服气,理直气壮的说道:“什么马后炮?你说谁呢?”
刘陵看完了布条,脸上显得紧张,赶忙打开销:“好了好了,别吵了,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朝廷中现在没有一位大臣反对推恩令。”
“叔王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起兵?”刘细君问道。
刘陵也不敢肯定,准备了这么多年,但从目前的形势看,还是不到时机,最主要朝廷的军队还是很强大:“现在说不准,卫青代行太尉之职,这几日听一些大臣说兵马都进行过整顿,而且卫青是打仗的好手,不像以前田蚡这等权臣草包。”
刘细君和刘欣听后也陷入了郁闷,事情仿佛就进到了死胡同,而长安一夜之间就像变天似的,人是陌生人,事是不平事,早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刘细君将剑托重重的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