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长安的街道格外繁华,夜市也相当热闹。
大街小巷的叫卖声及路边红灯区的姑娘们招呼着生意。
卫伉就像霜打的茄子在人中穿梭,害怕、恐惧充满全身。
此时,他南城帮的兄弟们早已各自回家,就连吴尚荣也都在一个时辰前溜了。
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忽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身上:“霍去病!”
终于找到了卫伉,霍去病左右看看快步上前当即质问道:“你一下午到哪儿去了?我和若姐刚去熏香楼,店小二就说你们已经走了。”
“找我干什么?”卫伉很关心这个问题。
霍去病左右看了看问道:“是不是你把若姐的剑偷了?”
果然是为这个事情,卫伉心里有些紧张,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见确定了,霍去病悬着的心掉了:“你知道吗?她急了一下午,剑在哪儿?”
“我,这,我,兄弟,二哥。”卫伉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要不,你帮二哥先顶着?就说你把剑借给了别人。”
“卫伉!”霍去病忽然一脸严肃:“我不给你开玩笑,平时为了你我霍去病两肋插刀都无所谓,我在期门军待过,你知道天子剑是什么吗?”
小孩子,也许只有有朝廷和军营经历的霍去病知道这剑的来历及重要。
卫伉看着忽然严肃的霍去病焦急道:“哎呀,一把破剑,你至于这样给你二哥这样说话吗?你丢咱们南城帮的脸,再说了,要不是我爹收留你,你不知道还在哪儿呢?”说完满脸就露出优越感:“这活儿让你帮顶着居然还不愿意。”
这话把霍去病确实伤得够深,要不是期门军的兄弟们都战死了,他怎么可能回到卫府,想想卫伉加入的这什么狗屁帮,霍去病还是感觉期门兄弟好。
“哥,不管你怎么说,剑在哪儿给我吧,不然等若姐过来,这事我真帮不了你。”同样,霍去病感觉要不是卫伉是舅舅的儿子,早将他打残了。
卫伉一听急得直跺脚:“去病,咱,咱们好歹也结拜过,这事你得帮我。”
从卫伉的话语和眼神中霍去病感觉到了一丝不详……。
见霍去病没有说话,卫伉捏了捏拳头,硬着头皮道:“兄弟,不瞒你,我,剑剑被人家抢了,现在,现在我也在找。”
“什么!”霍去病惊讶万分,双手扶着卫伉的肩膀:“是谁?人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