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耐克确实做了一系列策划。”
“休赛期开始后，我们估计需要忙碌一段时间，但这些事情并不着急，我们可以等到年终总决赛全部结束之后再慢慢讨论，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
尽管话语点到为止，并没有深入展开，但卡尔维利的言语之间就能够感受到亢奋——
显然，耐克正在酝酿大动作。
不过，从话语的语气和脉络来看，卡尔维利并不是为此而来。
“今晚，我是代表ATP前来的。”
一个转折，卡尔维利的话语就牢牢抓住了高文的注意力，他朝着托比亚斯投去询问视线，托比亚斯用眼神给了高文一个确定的回应。
ATP？
高文眨巴眨巴眼睛，“我今天的尿检按时完成了呀。”
卡尔维利一愣，随后就意识到高文是在开玩笑，“哈哈，我相信你遵守所有规则，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高文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满脸认真地抱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抱怨今年尿检次数过多的意思，如果是我，我也肯定会要求，多确认那个家伙几次，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尔维利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我的专业是市场营销，我相信只要观看过你的比赛就能够理解那些匪夷所思的成绩到底是如何来的了。”
高文的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起来，“所以，卡尔维利先生现在是以耐克的身份在说话，还是ATP的身份在说话？”
一语中的，这，才是关键。
卡尔维利转头看了托比亚斯一眼，“这份敏锐，难怪是UCLA的高材生。”
托比亚斯摊开双手，“你现在知道我的工作多么辛苦了吧？”
卡尔维利嘴角和眼底满满都是笑容，又重新看向柯克，“我依旧负责耐克的工作，但同时也兼职ATP全球市场推广顾问的工作，正在进行一些尝试和一些创新，看看是否能够扩大网球在全球范围的影响力。”
高文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兼职的？
但认真想想，他对ATP和WTA的管理层结构确实不太了解，所以也不知道兼职的情况是个例还是普遍。
就目前来看，唯一能够确定的是，ATP选择卡尔维利前来拜访高文，这是一个示好的信号，这就足够。
高文也没有掩饰，轻轻抬起下颌，“所以，我猜，你今天出现，应该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