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那就意味着死亡!”
高渐飞不敢用自己母亲的命去赌那4%的可能性。
还有一点,12万的开颅手术费,并不是高渐飞的家庭所能够承受的。
这场交通事故的肇事者,负有全责的曾建,事发后只是派人送了3万块钱到医院,便甩手不理这件事。
而高渐飞的母亲,只是环卫站临时工,并没有买医疗保险。
所以,高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曾建“施舍”的3万块钱,以及高家的15000块钱存款,就全部告罄。
高渐飞无力承担医院那笔庞大的监护费,观察费,治疗费,只能含泪将母亲接回家。
现在,高母就躺在家里,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有微弱的脉搏和心跳,她同死人毫无分别!
植物人!
这件事,高渐飞不服!
他报案,奔走四方,想要讨一个说法。
不过,事情的发展,和高渐飞的预想,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交警队那边,当时曾建违章闯红灯撞倒高母的监控录像,已经找不到了。给出的解释是,当时监控摄像头恰好出了故障;
公安局那边也不受理这件事。很简单,这是交通事故,并不属于刑事案件,也不属于民事纠纷,关公安局鸟事?
最令高渐飞想不到的是,当时亲眼目睹这场交通事故整个过程的人,能够找到的,统统缄口不言,没有谁愿意证明事发当天,曾建闯了红灯喝了酒。
高渐飞就好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碰壁!很痛!
他活了22年,至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弱,多么的渺小!
他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个社会是多么的复杂!
后来,高渐飞知道了,曾建的父亲,就是曾世绩。
曾世绩,zg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
而高渐飞的家庭呢?
高渐飞的父亲是一个残疾人,母亲来自农村,在城里打了半辈子的临时工,高渐飞没读过大学,技校毕业就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做过火锅店服务员,茶坊服务员,在菜市场给人杀过鱼剐过兔皮。
高家也没出过什么了不得的亲戚。
事实证明,这样的草根家庭,是没有任何资格同一个高干家庭较劲的!
两个家庭,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一只蚂蚁能咬痛大象么?
但是,高渐飞依旧不服!
今天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