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管家便关上了书房的门,然后走到了院子中等着。
“你是谁?”
定西侯转头看着沈言舒,手中还拿着一张纸,是沈言舒刚才送过来的信件,上面只有一个兵符的图案,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麒麟兵符。
沈言舒眼眸微闪,如今的定西侯虽然已经不再带兵掌权,但是仍然有着一看就是武将出身的威严,笔直的身子站出仿佛一棵怎么都摇不动的劲松,他在用锐利的双眸在打量着沈言舒。
沈言舒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侯爷可还记得麒麟卫的职责,还是早已不问朝事或者站了党争?”
她快言快语,倒是定西侯愣了一下。
他看着沈言舒,说道:“若是麒麟之责,自然是忘不了,只不过姑娘是用何身份来问本侯这个问题?”
沈言舒拿出了麒麟兵符,半举着,说道:“若是我以麒麟兵符主人的身份问呢?”
定西侯看到那麒麟兵符,瞳孔瞬间微微一睁,竟是有些不可思议,她手上真的有麒麟兵符。
他半跪了下来,抱拳行礼道:“见麒麟兵符如见先帝,老夫自然是要听候差遣的。”
沈言舒上前将定西侯虚扶起来,说道:“侯爷不必多礼。我此次前来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侯爷是否还记得当年职责,还有如今侯爷的形势。”
定西侯倒是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道:“该如何称呼姑娘?”
沈言舒道:“叫我倪裳便可。”
定西侯道:“倪姑娘不必多虑,既然你手上有麒麟兵符,身为麒麟卫,老夫自然会听从调遣,但若是造反这样的事情,老夫做不到。”
沈言舒道:“麒麟兵符的初衷便是为了守护大周,我自然是不会做违背这一原则的。”
定西侯:“希望倪姑娘说得出做得到。”
沈言舒认真道:“我知道侯爷还不信任我,毕竟这沉寂了这么多年的麒麟兵符突然再次出现,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会用慢慢会让你信任我的,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派人送信到朝曦街的云宅便可联系到我。”
定西侯见她直接了当,倒是心存了些好感。
他将自己手中的一些权利范围与沈言舒说了个大概,还有最近长安中高门的形势也做出了一番分析,沈言舒缺席了一年,虽然从别的地方了解过不少,但是听着定西侯的分析倒是看得更加透彻起来。
她自己倒是也提出了一些问题和看法,这熟悉朝廷的程度和一针见血的见解,以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