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来,你会恨我吗?”
“不会。”燕轻寒唇角勾起了一抹笑,那鲜红的血迹还在嘴边,他道,“你不来,是的选择。可是你来了,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或许是熏香太浓,听了燕轻寒的话,沈言舒觉得脑子有些朦胧,脸也有些热乎乎的,就算知道了这是燕轻寒设下的圈套,可却再也发不起脾气来,靠在他的怀里,渐渐有些迷失,眼睛却困倦地慢慢地合上了。
沈言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照在海棠花上,叶子似乎在闪着微微的光。
她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刚想掀起被子,肩膀处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突然回想起昨晚被燕轻寒咬了一口,可真是没留情,侧头一看,伤口处已经被包扎起来了。
“小姐。”青鸢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
沈言舒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是王爷抱小姐回来的。”青鸢说道,“王爷还留下了一些药膏,说是对伤口有好处。”
“那我的伤口是谁包扎的?”沈言舒问道。
青鸢道:“是夕颜姐姐处理的,那伤口可深了,把衣服都染红了一大片。小姐,你怎么总是受伤,太让人担心了。”
沈言舒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小伤。”
青鸢叹了一口气:“小姐每次都说是小伤,可是奴婢看着都觉得疼。”
或许是受伤过太多次,青鸢虽然已经习惯沈言舒这般不在乎,可还是会为她心疼不已。
沈言舒洗漱之后,青兰就端着午膳过来了。
“黄老头吃饭了吗?”沈言舒问道,她两日都没有回来,不知黄亭州有没有好好吃饭。
沈言舒把黄亭州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院子里,这边比较偏,平日里倒是没有什么人过来,自然是对黄老头的安静休养是有帮助的。
青鸢说道:“他一直嚷着说要见你,和你一起吃饭,见不到你他就一个劲地在画画。”
黄亭州现在精神恍惚,对于沈言舒的依赖性比较强,除了画画倒是没有其他的兴趣。
她让青兰带着饭菜一起去黄亭州的院子,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在作画的黄亭州,地上全是被他画废之后撕碎的废纸。
“来了,来了!”黄亭州看到沈言舒,激动地把手中的画笔放到一旁,立马迎了上前,委屈巴巴地说道,“和我一起画画!”
沈言舒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