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某堂堂一个世子,竟然被活阎王罚去站城门,把我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俊美无双仪表堂堂貌若潘安的脸都给丢尽了!但是世间惨痛不止于此,更惨的是本世子站城门的时候,竟然被翁家那个野蛮的表小姐给取笑了!”
“燕轻寒,怎么说咱俩也是打小的交情,你当初怎么就忍心把我送到活阎王的魔爪下,你若是再不回来救我,吾命休矣……”
前两件事只用了一页纸,然而说自己过得凄惨就整整写了十页,这厚厚的信就是在抱怨自己被送去神机营的日子里薛子卿如何训练他的,透过这一叠纸,燕轻寒简直能想象楚临澈在写这封信时候那一副受欺负的心酸模样。
把这十几页的信都仔细看完了,燕轻寒把信折起,放到一旁,然后提笔给楚临澈回信。
但是他的回信只有薄薄的一页纸,写了归期。
过了两日,萧禄的人便回了消息,说乔春文带着他采购的次等货从江南往西走,可是一直没有遇上镇北军,直到过了江南的地界,一直藏在官船上的士兵们就不干了。
他们早早便做好了准备打算剿匪,就连到了江州的这些日子都没有下船,为的就是怕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而打草惊蛇,如今倒好,像是被人耍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就回长安里。
船上士兵情绪激愤,乔春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的如意算盘出了差错,可就步步错了!
那乔春文心急如焚之下,真就想出了一个主意,命人将采购的货物往江里扔,然后吩咐下属说这船遭了水匪。
这便是要凭空捏造出他原先的假象成果来了,可惜他没有想到,就在他们扔货物的时候,遇上了萧家的商船,这一幕倒是被看见了。
这乔春文倒是想杀人灭口,但是一想到现在的萧家可是有凌王罩着,便犹豫起来。
就在这犹豫瞬间,看到了萧家的船上护卫也不少,这萧家产业大,每次运货必是做好了准备,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截的,若是乔春文与之硬拼,就算是赢了也未必能将事情慢的过去。
萧禄按着沈言舒之前说的,让他们到长安之后便把这话撒开。
这乔家名声估计也就臭了。
之前的祁家,现在的乔家,都是败在沈言舒这个女子手中,若只是看表象,谁能想到这女子娇弱的表象下竟有如此手段。
“你怎么总是看着我?”沈言舒又感觉到了燕轻寒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总觉得有些怪异。
燕轻寒说道:“我后日便离开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