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书法考试时发生的事情,画作考试的时候沈言舒倒是格外的注意,加上燕轻寒这个瘟神一直紧紧地盯着沈言舒,倒是也没有人再敢找麻烦。
沈言舒的画只有一匹奔腾的野马,在众多的山水画与百花齐放图中显得格外的特别,画作十分干净利索,却迎面给人置身于宽阔天地之间的感觉,野马栩栩如生,仿佛就要从画中跑出来一般。
这样的一幅画,不出所料得了取得了榜首的成绩。
众人看着沈言舒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这样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当初那个丑八怪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难道落了水之后她的脑子就变得了如此聪明?这种无稽之谈当然没几个人相信,人们更愿意相信她是有心藏拙。
画作考试结束之后,燕枭和燕轻寒刚要离开,一个侍卫却火急火燎地上前。
“禀殿下,昭德堂外的展示台聚集了很多人,都在说这次的校考不公平。”
燕枭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那侍卫如实禀报道:“我们把刚才各位小姐们的字画按排名挂在展示台上,大家听说沈小姐的字不是榜首,都在说这次的校考不公平,还说……还说这次书法的考核官根本就不懂字画。”
燕枭没有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沈言舒的那一副狂草水平之高,有人出来质疑也不为过,便说道:“此次的成绩已定,不可轻易更改,若是有太多人质疑,便把那些字画都收回来吧。”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不过是因为这次书法考试便有些猫腻,事情闹得太大也不好看。
燕轻寒在一旁听到燕枭的话,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这个二哥,为了拉拢祁太傅倒是尽心尽责。
“殿下……”刚刚才出去的侍卫很快又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燕枭恼道:“又怎么了!”
“回禀殿下,我们放在展台上的字画全都被昭郡王带走了!”
这些不止是燕枭,就连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燕枭道:“昭郡王拿那些字画来做什么?”
侍卫道:“昭郡王说,校考的考核官不懂欣赏字画,所以他要拿着那些字画到皇上面前评定。”
昭郡王是当今皇上的堂弟,向来和皇上关系不错,又很少关心政事,对书法倒是很痴迷,虽然自己没有多少造诣,却是个出了名的爱收藏字画的主。
燕枭没想到这区区的昭德堂校考居然把昭郡王也给招惹来了,若是被父皇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