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些资财?”
“至于说打扰师叔,那就更不会了——隐修的存在,素来便是家族隐秘,族中的长老们,只会想尽办法的,隐藏师叔的行迹。”
“如此这般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察觉到,那隐修之人,已然是在不知不觉间,变作了你。”
“等到你成就元神之际,他们便是察觉到了不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更妙的是,你家族当中,平白无故的,就多出了一位收你们供奉的隐修,最后关头能够动用的底牌,也是多了一张。”
“而且本座想要成为你族中隐修,总得要有人引荐,若是本座所料不错的话,那引荐之人,于你颇为亲善?”
“于你自己,于你亲善之人,于你宗族,皆有所益。”
“好一个一石三鸟!”太攀抬起头,望着这秘库的顶上,目光似乎是要穿过这秘库上方的大地,看透那云端上有什么东西一般。
“想来,你家族当中,在这长安内外,怕不仅仅只是这几座别院吧。”
“我算是明白,嵩明道友弟子数人,为何独独最偏爱于你了。”
“师叔还少说了一点。”
“此举对于师叔,也不同样有利?”
“姑且不提隐修的供奉,师叔若是有什么弟子门人,那有了弟子宗族在,师叔的弟子门人日后历练之际,多一些选择的同时,不也多一些人照看?”
“这岂非是四全其美?”
“至于师叔所担心的,无非就是隐修的责任——然而弟子宗族,传承已有千年,如今未见衰落之相,师叔有何必担心?”
“况且,从来都没有人要求哪位隐修为供养自己的宗族死战,隐修要做的,只是在宗族倾覆存亡之际,代为转圜,若事有不测,也只需保下宗族些许血脉传承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