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更加吃惊,睁大眼睛盯着她,直到确认问题不大才放下心来,心想被人打成这样了,也叫不输吗? “那些女人太不要脸,居然仗着人多围攻我。” 南忘擦掉唇角的血,又用袖子把阿大身上沾着的血随意擦了擦,说道:“如果只是庵主一个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听到这句话,阿大便知道她与庵主应该是打了个平手,只是想着你不是去找连三月的吗,怎么会和庵主打起来? 那年井九做了掌门之后,南忘便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拎着阿大去清容峰审了半天,最后被它误导,以为井九是景阳与连三月生的儿子。闭关数年,她离开青山去水月庵,当然是去找连三月的麻烦。 她恨恨说道:“那个泼妇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听说我要去便躲起来了。” 阿大心想谁是泼妇呢?好吧,你们两个都是泼妇。 接着他想到,南忘居然敢去找连三月的麻烦,还能与庵主打成平手,看来境界又有提升,应该已经到了破海巅峰,不禁有些吃惊——看来多情可能误终生,但不见得会误修行,靠着恨意也能往前多走几步啊。 说完这件事情,南忘便踩着剑意之桥回到了清容峰,在花树石上两口饮完一壶酒,便进了一间偏僻的洞府。 洞府里有两道铁链,锁住了一个女子。 看着南忘进来,那女子缓缓跪倒,身上的银铃与铁链发出相似的声音。 虽然跪着,但她没有出声,神情漠然的脸上也看不到任何臣服的意思。 她叫南筝,当初在荒山野庙里被南忘所擒,带回了青山,至今已有数年。 南筝是南蛮的逃亡者,也是不老林的刺客,最后更是南趋肉身的侍奉者,不知道为什么,南忘没有杀她。 “稍后把头发剃了,换件衣裳,我送你出山,你自己想办法进水月庵。” 南忘说道:“那些女人最喜欢管闲事,拯救可怜女子,知道你的身世还有与我之间的敌对,应该会收你。” 南筝沉默了会儿,说道:“你要去水月庵做什么?” “不是要你杀人,你去查清楚连三月到底死了没有,还有那个叫过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忘说道:“办好这件事情,我就放你离开。” …… …… 平咏佳坐在崖边,看着对面的清容峰,手指无意识里动着。 数十道细而无形的剑意,在他的手指间渐渐显现,然后交织成麻,正如他此时的心情。 来到神末峰,拜在井九门下,他学的便是清容峰的无端剑法,几年时间下来,剑意已经养的非常圆润,剑法也已经稔熟无比,可没有剑怎么练剑? 清容峰上还有些很适合无端剑法的剑,这是他从顾清师兄那里听说的,师兄自然是听师父说的。问题是他可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