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地方,那些大臣与学子都是无辜的,还请开恩。” 何霑说道:“要放他们出来很简单,只需要陛下你出去说一句话便好。” 至于要说什么话,谁都很清楚。 少年皇帝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那是朕的父亲!” 何霑说道:“我不这样认为。” 少年皇帝气极,声音微颤说道:“朕毕竟是个皇帝,你何至于逼迫至此?” 何霑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少年皇帝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体微寒,咬牙说道:“母后不会允许你乱来!” 这时有太监在御书房外紧张说道:“公公,太后娘娘有请。” 听到这句话,少年皇帝终于放松下来。 何霑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说道:“母亲喊的倒是挺顺口。”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御书房,去了元宫。 太后掌宫多年,风韵犹存,凤威更盛,对何霑自然不同,温言劝道:“小孩子家家,难免心怀生父,虽说不合体统,没有道理,你训斥一番也就罢了,何必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还有那个书生的事情……太过了。” 何霑没有解释书生的事情,说道:“当年我就对陛下说过,河间府就是一群养不熟的崽子。” 听到陛下二字,太后的神情变得有些冷淡,说道:“反正哀家觉得这孩子不错,你不要乱来。” 她盯着何霑的眼睛,想得到某种保证。 何霑说道:“我不会做什么,但那些不听话的大臣不能再留,请娘娘下旨逐出朝去。” 太后很是恼怒,说道:“满朝官员有谁愿意听你的话?难道都逐了杀了?”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此事便陷入了僵局,除非何霑把朝中的官员清洗干净。 然而就像太后担心的那样,官员都杀了逐了,谁来治国? 便在这时,云栖自楚国归来,亮明身份求见何公公。 作为齐国学宫的领袖人物,他在世间周游讲学二十年,在读书人心里拥有无法替代的地位,拥有难以企及的声望。 很多人都在想,云栖先生这等人物居然求见臭名昭著的何太监,肯定是为了最近之事。 何霑在缉事厂见了云栖,衙门里打扫的很干净,于是那日被打砸的痕迹更加清楚。 他看着云栖平静说道:“你觉得都是我的错?” 云栖说道:“前面你不错,后面你不对。” 何霑说道:“这里是我发家的地方,就这么被砸了。” 云栖说道:“如果公公不想这里被砸,又有谁能砸了此间?既然赵国是公公的,你自己应该多爱惜。” 何霑叹了口气,说道:“你果然没有变成那种腐儒。” 云栖静静看着他问道:“你认识我?” 何霑微笑说道:“听闻你忘了所有事情,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云栖不再想此事,神情洒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