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为部队的撤离做出了准备。”
俞军长也看出来这一点了。能够从还没有打就看出来了守不住的人,这不是空穴来风,起码自己几个人都分析认为挡不住的。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冯师长见到坐在椅子上的俞军长一言不发的抽烟后来到他跟前往前推了推刚倒上热水的茶缸。
俞济时轻微敲击了下案桌;“以军部名义,为便于运输弹药和物资伤员,去下关码头给老子接管一艘小火轮,以备不时之需。”
王师长本就是一个严肃的人,如今听自己上司这话,他却是一下笑出了声;“你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准备撤离渡船啊。”
俞军长哼哼了声;“瞎说,我这是为了便运输弹药,我要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们这一次,要跟日军共存亡。你们怎么能够污蔑我74军上下数万将士跟日军死磕到底的决心,你们这样的思想很不正确,一定要严肃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