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怪我,在机场不小心泄露我们陶家身份,也怪我当时急着救治奶奶作出不该有的承诺。”
她把自己在机场的当众宣告简述了一遍。
“那小子肯定是听到我的承诺,就想着从陶家身上狠狠吃肉喝血。”
“身家千亿级别的陶家,一半家财,至少也是五百亿起步。”
“这可是远远吊打十个亿诊金。”
“拿到这五百亿,不仅自己能锦衣玉食一辈子,还能让子孙十几代吃香喝辣。”
“别说他一个小医生了,就是其他大人物,也难免动心。”
陶圣衣揣摩着叶凡的心思,对他的狮子开大口充满了厌恶。
盯着数据的唐老闻言差点失笑,能一念针成的医术大咖,对钱财早已经没兴趣。
人家不要十个亿,真不是要谋取陶家半副家财,而是真的不放眼里。
只是他没有提醒。
“应该不会吧?”
“他在机场,素昧平生,却对我们示警劝告,还不顾我们斥责坚持留药。”
听完孙女对叶凡的描述,老太太皱起了眉头:“这怎么看都是热心人啊?”
“那不叫热心,只能叫心机。”
陶圣衣昂起修长的脖子,眸子深邃推测着叶凡的算计:
“他在机场从我们阵势判断出我们底蕴后,估计心里就想着从我们身上榨取最大利益。”
“于是他明知道我们不会轻信一个外人,却依然借着病情示警不断劝告我们。”
“这样既能展示他的高超医术,也能博取我们对他的认识。”
“在我们再三羞辱中,他还留下止血丸。”
“这看起来是以德报怨,其实是想要我们心存愧疚。”
“我们心存愧疚了,将来他就能讨取更多。”
“他在机场最终抽身而去,也不过是以退为进。”
“毕竟在机场直接治好不算严重的奶奶,远远不如在医院让奶奶起死回生有价值。”
“这也让他能够理直气壮地讨取陶家半副身家。”
“机场示警,医院救命,两大人情,要陶家五百亿,陶家好意思不给?”
陶圣衣呼出一口长气:“这小子心机太深,奶奶走眼了,我也走眼了。”
“啧,这小伙子让我失望啊。”
听完孙女对叶凡的分析,陶老夫人下意识点点头。
她的心里也判定叶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