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学我们家的针法,怎么能比你还厉害?”
她语气埋怨:“你就不该允许别人观看你施针,搞到别人都踩到我们头上。”
“混账!”
华清风止不住呵斥孙女:
“我告诉你,三才通幽不是华家秘法,叶凡更没有偷学我们。”
“相反,我能学会这套针法,就是叶凡在宋家时教我。”
“没有叶凡,我估计到现在都没学全。”
听到华清风这句话,全场又是一片死寂,难于置信是叶凡教会华清风这套针法。
华烟雨也差一点摔倒,无法接受这个血淋淋的现实,可看到爷爷认真的样子,她又知道不是开玩笑。
她无地自容看着叶凡。
她一直认定叶凡偷学,却没想到爷爷才是传承叶凡。
脸颊发烫。
汪清舞却眸子亮起,对叶凡更加崇拜。
“起——”
此时,叶凡已经全部施针完毕。
叶镇东的双手双腿以及身上,都遍布着闪烁寒光的银针,看起来像是一只刺猬。
只是叶镇东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目光呆滞,身子僵直,似乎他心已死,对于这个世间,没有半点留恋。
叶凡无视众人的目光,走到叶镇东的身边,贴着他耳朵淡淡出声: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了过失应该努力去弥补,而不是坐在轮椅上做二十多年鸵鸟。”
“丢了孩子,你苦,叶夫人苦,死去的叶堂子弟苦,丢掉的孩子更苦。”
“这二十多年,你不去找他,不去弥补他,再多的愧疚再多的自责,再多的寻死觅活,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是走不了路,你是不想担起责任,你不是握不住剑,是你不敢面对失败的自己。”
“如果我是那个孩子,我一定恨你讨厌你,因为你的懦弱你的无能,让我冷冰冰地活了二十多年……”
叶凡语气平缓,落在叶镇东耳朵却如巨雷,一个字一个字震得他发抖,也震得他眼睛渐渐愤怒。
华烟雨等人一头雾水,华清风却跟着身躯一震。
他下意识握紧拳头。
他突然知道叶镇东的心结在哪了。
“鸵鸟,懦夫,叶夫人苦,冷冰冰的活着……”
叶镇东干瘪的嘴唇突然抖动,开始艰难的吐着字眼,脸上痛苦也越来越深。
银针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