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的时候了。
“燕青,这事儿我要好好想一想,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省里真的要把我搁在政研室而我又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得又要分开了。”陆为民双手枕在脑后悠悠的道。
“那有什么?大丈夫志在四海,你想去京里,到时候实在不行,我想办法调到京里来就是了,我爸我妈年龄也大了,早就和我说起过这事儿,希望我调到京里去,再加上我爸马上也要退下来到政协那边去了,所以也在催我,要调动的话趁早。”苏燕青显得相当果决,“而且我也认为你去团中央是一件好事儿,你现在年轻,团委系统本身就是培养锻炼青年干部的摇篮,而且你在南潭时好歹也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团县委副书记,也算是有些渊源,如果能去,我相信对你日后发展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陆为民无言的笑了笑,去团中央当然有利,但是同样也有弊。
这种跟随某一个人的亦步亦趋实际上不是陆为民喜欢的,花幼兰在团中央不会呆太长时间,他有这个感觉。
中央对于培养女性干部和民主党派干部都有一个既定规划,花幼兰属于女性干部,而且是从基层成长起来的地方干部,更有年龄优势,可以断言花幼兰的工作还会有调整,甚至可能就是不久后的将来,自己到团中央,花幼兰一离自己怎么办?难道又跟着花幼兰下去?
到了这个层面,这显然不太合适了,而且关键是陆为民不想给外界留下一个这样一个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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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燕青最终还是强撑着身体起床了,办公厅那边的工作不是随便丢下就行,苏燕青也不是那种因为家事儿而丢下工作的人。
不过她出门时两颊那两抹鲜艳的潮红依然未褪去,弄得她在镜子前照了半天,甚至还用冷水镇了镇脸,但是效果不佳,就差捂着脸出门了。
陆为民甚至不无怀疑她到了单位上,那些在单位和她比较熟悉而又知道自己今天回来的同事,只怕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今儿个中午苏燕青做了什么好事儿了。
午睡起来,陆为民打开电视,还没有看个囫囵,电话就开始不停歇的响了起来。
这是难免的,援藏工作组归来知道人不少,关心的人也不少,事实上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