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不可能,但是有没有考虑过在其他一些因素上予以一些扶持或者说补贴?”陆为民没有理睬对方的态度。
任东来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魏嘉平,“陆市长是指什么?是技能培训还是工龄买断的标准?”
“两者都有,技能培训不能一味只针对一线工车间的工作,也可以考虑其他技能,而且培训成功之后也欢迎他们走出企业,不要只把眼光落在企业内部,另外就是工龄买断的标准,我看过相关文件,工龄买断其实早就有很多企业在试点了,但我们昌江好像还是头一遭,标准也由各地根据当年实际收入标准来确定,我觉得这个路子也许能很有价值意义。”
陆为民的建议让魏嘉平和任东来眼睛都是一亮,这意味着陆为民在态度上是支持新麓山集团的,尤其是那个其他技能的培训,并支持这些人离开集团工作,也就表明市里边在这方面是有考虑的,而不是由企业一家来承担责任。
几个人简单探讨着,陆为民电话又响了起来。
一看电话,陆为民心里就一紧,是花幼兰的电话,这个时候来电话,多半不会是好事,陆为民有这个预感。
“花省长,您好,我是陆为民,……”没等陆为民说话,电话里如冰渣子一般的语言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陆为民,我知道你是陆为民,你本事天大,书记市长都没有你能耐大!你在搞什么?你们宋州市委市政府在搞什么?!”
陆为民嘴里有些苦涩,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花幼兰用如此不客气的态度对待自己,这让他有些难受。
他也知道花幼兰不是在极度失望或者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有这种近乎失态的语言,他还不清楚花幼兰究竟是针对什么事情二来,难道是这几百四大厂职工围堵市政府的事情?
应该不至于才对,虽说有一些影响,但是宋州市政府这两年被围堵的情况并不少见,比这次人多的时候也有好几次,也没见哪位省领导发过话。
这一次就算是因为自己和陈昌俊的竞争处于关键阶段,但是这责任究竟归属于谁,自己需要付多少责任,恐怕一时间也还是划分不清的,怎么会就引来花幼兰的雷霆之怒?
何况这事儿先前各方就掌握了一些,消息是早就报上去了,先前工作效果不太好,职工坚持上访,那也没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怎么花幼兰就如此暴怒,很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感觉呢?
陆为民一时间没有回话,他知道花幼兰的脾性,这种暴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