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经过几番维修之后已经面貌一新,也有对外开放的迹象,但是对于要上二三楼品茶,依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这幢楼阁最早历史要追溯到明朝天启年间了,距今也有三百多年历史,只不过这桩木结构的阁楼屡遭天火和战火洗礼,清朝康熙年间清兵南下,这幢楼阁毁于战火,雍正年间由丰州本地数十位士绅出资重建,在道光年间却又毁于雷击造成的大火,现在这幢建筑是重建于民国初年,险些在文革期间遭到破四旧的毁坏。
“他出来早,我们老家那边当兵的人不多,他算是一个另类,结果当兵当着当着就变成了北方机械厂的军代表了,现在厂党委副书记,但是和老家联系还是挺多,每年他也要回浙江一趟,看看老家亲戚,顺便扫扫墓,我们过来也要到他家里去坐一坐。”
欧振国赶紧站起身来接过陆为民递过来的茶杯,对方人虽然年轻,却是地委书记的秘书,虽然这是在商场上打拼,但是欧振国还是很清楚地委书记秘书是一个何等敏感而又不容忽视的人物。
“看样子欧总也是和北方机械厂应该有一些业务往来吧?”陆为民一边思考该怎么打开话题,一边也在想怎么来利用欧振国做欧振太的工作。
欧振太虽然只是北方机械厂的党委副书记,但是却一直在北方机械厂工作,担任过多年北方机械厂的军代表,在北方机械厂里也很有影响力,而这一次谈判北方机械厂的党委书记、厂长虽然没有出面,一方面说明他们不看好和丰州方面谈判,另一方面却又派出了欧振太作为商谈代表,也说明北方机械厂那边并未完全把门关死,青溪那边过高的条件要求对北方厂来说也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对于陆为民的这个问题欧振国迟疑了一下才回应:“有些业务往来,不过不算多,北方机械厂是国营军工企业,对合作伙伴要求很高,我们欧洋机械是很想打入他们的供应体系中,但是现在效果不算好。”
“如果北方机械厂搬迁到我们丰州,而欧洋机械也能够在我们丰州建厂,我想我们丰州地委行署是很愿意支持欧洋机械进入这些国营企业的供货体系中去的,这可不是空话,而是我们地委行署今年提出的新政策。”陆为民微笑着道。
欧振国也笑了起来,摆摆手,显然是明白陆为民话语中的意思,“陆秘书,北方机械厂搬迁问题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我听我堂兄说起过,丰州的基本条件太差了,对于北方机械厂这样拥有几千职工的国营大厂来说,他们这些厂领导要考虑职工的感受,同时也要考虑企业长远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