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赵熙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黑暗中,有人把赵熙走了的消息马上传递了出去。
寂静的房间内,灯火跳动。
惠平公主一脸冷色,“说呀,怎么不说了?”
二十三年,不是二十三天,惠平公主内心的恨心,只有经历过丧偶式婚姻的人才懂。
“我……”千言万语似有很多需要诉说,一时之间,他竟什么也说不上来。
惠平公主冷静的盯了他一眼,“说呀,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以公主的名义处置你。”
“茗静……”上官文卓眼皮跳了一下。
惠平公主转看向他,”还不说?”
“是,殿下。”上官文卓一股壮士断臂的心绪坐到凳子上,幽幽开了口,“这事从何说起呢?”
惠平公主耐心的等着,不管什么事,都能说得起嘴,她静静的看向上官文卓。
几口叹气之后,上官文卓继续,“上官家族虽是京中名门世家,却因为我尚了公主,很多人再也没有机会得到朝庭的重用,我成了家族的……”罪人,两个字,他没说出来,怕公主妻子心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