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抱的是什么?”
“那可是惠平公主赏的珍贵头面。”丫头搂紧头面盒子。
“这不就得了。”
在古代,得到父母认可的婚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钉丁的事,而且对方还是大宋朝最尊贵的惠平公主,黄月芸一点也不担心。
赵熙步入花厅,花厅地面上已经被茶渍、破杯子扔满了。
他停住脚步,望向已经很多年没有摔茶杯的父母,目光、表情皆淡然。
上官与惠平两人看到儿子回来,停止了争吵。
林嬷嬷连忙示意仆人打扫干净。
沉默令人恍恐不安,仆人抖着手扫掉了破碎茶杯,茶渍,快速退了出去。
很快,房间就余驸马府三个主人。
一家三口难得团圆,却是这境地。
赵熙垂下眼,问安:“父亲,母亲——”
惠平眉头紧皱:“熙儿,你去了哪里?”
他抬头,“今天不是我相亲的日子吗?”
“你还知道?”附马接腔,一脸激动,伸手指向他,“那你倒是说说,你去了哪里?”
赵熙皮笑肉不笑:“当然是去相亲。”
“你什么意思?”上官文卓气得太阳穴直突。
“我去见了茹儿。”
驸马爷又要拿杯子摔,可惜转了一圈也没看到茶几上有杯子,“孽子,真是孽子,世上好小娘子多得是,为何偏偏要喜欢她?”
赵熙抬眸,“纵然世上小娘子再多,那也不是我喜欢的菇儿。”
“你……”驸马爷气结,指着他的手直哆索。
“熙儿,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否则……”酿成的后果,一辈子都吃不完,就比如她,青春少艾,非上官文卓不嫁,没想到,嫁过来就是一场灾难。
赵熙落跪,抬手行礼,“儿心悦卫国公府嫡女宋简茹,请父母成全。”说罢,深深的给驸马爷与公主磕了三个头。
惠平看到不顾一切的儿子,惊恐的走到儿子面前,“熙儿,你知道吗,自己选妻子、丈夫,就跟灯下黑一样,要吃一辈子苦头,你懂不懂?”
赵熙抿嘴,并不回答。
儿子倔强,惠平伤心的就差掉了魂,“熙儿啊,母亲不是吓你,而是……而是……我和你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呀!”亲自揭开伤口,她痛心疾首。
驰马爷听到公主妻子的话,脸青一阵白一阵。
赵熙冷然:“母亲,我与你们不同,菇儿没有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