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第一件事都是去后院看看怀孕的妻子,今天如此反常,必有大事。
看着凌敬关上门,站在墙壁边看着地图的李善回头道:“是薛延陀。”
“甚么?”
李善脸色阴沉,“薛延陀必攻陇右道。”
听李善讲述了今天两仪殿内发生的事后,凌敬缓缓坐下,沉吟良久才道:“因为裴世矩提及飞狐陉,所以你才想到陇右道?”
“嗯。”李善应了声,裴世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飞狐陉,无非是为了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河东河北。
李善心比较脏,所以觉得裴世矩也肯定心脏。
“出了两仪殿你刻意试探,但裴世矩却解释了这么多……”
“这叫欲盖弥彰。”李善用确凿的语气如此说,随后又用猜疑的口吻喃喃道:“但他到底做了什么?”
凌敬有些不知所措,仅仅靠这些猜测来确认薛延陀的动向,这样真的好吗?
就算是真的,这个理由可以拿到李世民面前,但却是不能拿到陛下面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