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捉住她的手拉到头顶禁锢住,说:“你有病吧,按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表叔,到底是谁应该注意说话的语气?再说半夜凶巴巴的跑来找我诉苦。我耐着性子陪你,你还要骂我。”
唐培之看着斯斯文文,软软糯糯,其实个子挺高,力气很大。
沈墨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出来,更委屈了,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唐培之吓了一跳,忙把手松了:“你别哭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沈墨一哭就刹不住。
唐培之坐在那里给她递纸巾,看她擦眼泪,擤鼻涕。
他本来就长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睫毛老长,现在还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沈墨哭够了,抬头看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破涕而笑:“你好像一只闯了祸的小狗。”
唐培之生气了,站起来:“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宠物。”
“别走,我还没说完。”沈墨着急,伸手拉了他一下,唐培之失去重心,往后倒,为了防止受伤,还在空中转了个向,就这么华丽丽的面对面,把她压在了身下。
本来喝了酒就有点燥热,现在温香软玉的就在身下,唐培之脑子“嗡”的一响就亲了上去。
沈墨心跳加快,半推半就。
唐培之有些笨拙地亲着她,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才发现自己这里没有“小帽子”。
他有些尴尬,说:“你等我一下。我去买,马上回来。”
他心急火燎地套上衣服,开车找到最近的中国人开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盒。
等他满身冰雪回来,发现沈墨已经走了。
他房间中央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