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陈圆殊轻描淡写道。
“姐,你要是真不讨厌那家伙,我看你们在一起比在江苏省内找个老公更靠谱。”陈浮生一本正经道。
“你就那么迫切希望姐嫁给别人?”电话那头陈圆殊的语气貌似隐藏有危险的气息。
“姐,你难不成一辈子不嫁人,就给我一个没心没肝没肺的家伙当姐了?那多吃亏啊。”陈浮生哈哈笑道。
“我觉得挺不错啊,反正我家已经不担心继承香火,反正给你做姐没风险,倒是给谁家做媳妇的话,风险系数太高,我实在不想再把仅剩的那点青春浪费在情感问题上,我不是能在同一个跌倒地方爬起来两次的女人。”陈圆殊自嘲笑道,精致嘴角挂满苦涩。
“不说这些无聊话题,咱们换点有营养的。”陈浮生识趣地迅速结束一个不太和谐的话题。
“你说。”只穿了一件单薄丝绸睡衣的陈圆殊继续小猫咪般蜷缩在被窝中。
“姐你现在穿得不多吧?”陈浮生微笑问道。
陈圆殊警惕地闭上嘴巴。
“是那件我送给你的象牙白色杭州丝绸睡衣吗?”陈浮生笑声暧昧。
陈圆殊按下结束键,烫手一般将手机丢出被窝,不敢动弹,娇躯没来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被迫挂掉电话的陈浮生并没有意料中沉浸在意淫世界,而是神情严肃地继续开车,来到山顶一处空地,下车后坐在奥迪车顶上,周小雀站在车旁,陪着他一起发呆。
“小雀,你说说龚红泉吧。”陈浮生叼着烟道。
“一个不错的男人。”周小雀憋了半天才给出这个说了等于没说的评价。
“我呢?”陈浮生笑道,抛给周小雀一根烟和打火机。
周小雀点燃后,吸了一口,“目前还比不上龚爷,不过你还年轻,等你到他那个岁数,只会比他强。”
“这评价已经出乎我想像了。”陈浮生开心笑道,扔掉烟头,望着南京城,“就由你陪我去山西和北京,王虎剩说过,黄养神那小子有反骨,是个熬不住寂寞的主,能早点甩手是最好,你不一样,你这辈子都没本事做白眼狼。”
“只要你别再让我对不住龚小菊,我就给你卖命到卖不动的时候。”周小雀笑道,跟这个新主子一段时间以来,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学会了抽烟。
“你也是个傻子啊,跟我们家富贵一个德行。”陈浮生笑道。
“有机会能跟富贵哥过招不?”周小雀问道。
“成啊,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