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帮你募夺李雄鉴家疼。”成元芳端起第四杯酒笑眯眯道。
“成姐,你真豪迈,我扛不住。”陈浮生愣了片刻后放肆大笑道。
成元芳心中轻轻叹息,有欣慰也有失落,百感交集。
她是一个很早就明白爱情是一件奢侈品的知性女人,拥有是最好,没有也能惬意活下去,总之一切随缘,但不是说不努力。
成元芳趴在栏杆上,留给座位上陈浮生一个曲线玲珑的背影。
陈浮生察觉到成元芳今天与往常不太一样,不再是那个当初在石手打上传青些心狠手辣要抹舜小菊脸上一刀的黑寡妇,她安静趴在栏杆上,端着酒杯抽一根烟,她几乎从不抽装模作样的女士烟,而喜欢抽苏烟,不烈也不算纯淡柔顺,望着在南京夜场初具王者风范的密码,神情谈不上哀伤,只是略微有些遗憾,像是要错过什么。
“成姐,听说你也要去一趟重庆?”陈浮生陪她一起趴着栏杆。
“去啊,怎么能不去,李雄蛮已经被吓破胆,据说曾被龚红泉吊在树上用冷水泼下体,也不知道有没有报废,他现在一听到重庆就腿软,估计是三条腿一起软。”成元芳冷笑道,她抽烟很缓,一口一口,极有规律,她与陈浮生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角色,一样懂得也擅长克制情绪,这都是被苦日子逼出采熬出来的特质。成云,芳转头凝视着笑容古怪的陈浮生,叹了口气道:“我准备把燕蒂全部交出来让你打理,你别怕,我能让贾朋帮你处理密码酒吧事务,当然也有其他人撑住魁元和燕莎娱乐城,这棵摇钱树没了我,赚钱也许会少一些,可也足够填饱你现在的胃口了。”“成姐,什么意思?”陈浮生震撼道。
“这次给龚红泉漂白,李雄鉴是不得已而为之,万一出现航漏,上海那个女人能脱身,我和李雄鉴都洗不干净,所以我想还是早点跟燕莎划清界限,就当成姐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了。”成元芳见陈浮生欲言又止,自嘲笑道“别谢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啊,就是一个良心被狗吃掉大半还剩那么丁点儿的女人,好不容易碰上个不一心占我便宜的男人,就当发发善心,最后做点善事,纯粹是让良心上过得去一点。”成姐,你怎么想怎么做,那是你的权利和自由,可我还是要记这个恩,我这个人嘴巴比脑子还笨,都放在心里。”陈浮生笑道。
“浮生,好好干,密码酒吧迟早能层楼。你也一定可以走出南京。成姐在南京能认识你,是缘分,只希望你以后能多来密码酒吧坐坐,还能想起有我这么一个起码不算庸俗的女人。”成元芳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