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步登天了。”陈圆殊玩笑道。一脸促狭,东西到手了,心情大好,看陈二狗也就越来越舒服,她不是魏夏草那种没走过几座桥的小女人,也不是被王解放勾引上床的那一类熟女怨妇,陈圆殊的精神世界足够强大,所以再看陈二狗以及所有男人,是不是有资格做小白脸地重要程度就很其次了。甚至太奶油了还会反胃。
陈二狗笑呵呵道:“陈姐,李夸父什么的,离我太遥远,我这个人眼光也就那么长,看不到太远的东西,我啊,当下在南京也就认识您这么一个大人物,加上您也肯放下身段跟我说话,再说了我第一次住星级饭店还是您掏的钱。你说我不跟您亲近,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点?”
陈圆殊喝了口茶,掩嘴笑道:“两个月没见,这嘴巴上的功夫是精进了不少。”
陈二狗一本正经道:“这是心里话。”
“好好。”
陈圆殊突然压低嗓音道:“二狗。陈姐是生意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说法不适合我。但投我以李报你以桃还是能做到地。”她抬了抬手。远处候着地石青峰私人会所某负责人立即小跑到陈家大小姐身旁。听到陈圆殊道:“在天元馆准备一顿扬州饭菜。我要请几个人来跟我们姐弟叙叙旧。”
那个执掌待客业务地负责人立即下去办事。石青峰内部有一份名单。把到过会所地贵客列成三六九等。陈圆殊虽然不是最拔尖地。但因为身在南京地缘故。魏端公觉得远水救不了近火。本着远亲不如近邻地宗旨。将她列为重点对待地对象。加上她来会所都不会真白吃白喝。所以石青峰上下对她极有好感。
这话很快就传到宋代和王储耳朵。姐弟两个字如惊雷在两人耳中炸起。他们这才想起陈浮生和陈圆殊都姓陈。亲生姐弟肯定不可能。南京谁都知道陈圆殊只有两个分别在中纪委党风廉政室和省发改委任职地亲哥哥。没有弟弟。但即使不是亲地。陈圆殊表弟也好。干弟弟也罢。都足够让宋代和王储刮目相看。陈家虽然未必能跟土皇帝吴家抗衡叫板。但在南京也是跺一跺脚就能震上几震地大角色。这个陈浮生都有这层关系了还来做魏家司机。是存心要把魏家地下世界都独吞吗?
两个男人相识一笑。都有些苦涩。
前门才刚拒虎。后门就迎来了一条狼?
天元馆。正面墙壁是紫砂烧纸地云彩画板。金碧辉煌。篆刻有朵朵祥云。其余墙壁都是胡杨桃木。中国古典茶几桌椅。一壶碧螺春。茶香缭绕。等了四十几分钟。一壶茶经不起王家兄弟牛嚼牡丹般一口大半杯。等一盏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