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或许是真心的。”
阮筠婷瞬间觉得头疼.身心也好,加以也罢,她一颗心都拴在君兰舟的身上,哪里有韩肃的位置,韩肃越是这样穷追不舍,越是对她不放弃,她就越觉得反感,更觉得无奈和失落。她话很早以前就说的明明白白。不论她跟不跟韩肃,韩肃现在都是在强取豪夺。已经不再乎她的意思了。这种到了偏执程度的感情,让她恐惧。
见阮筠婷愁眉不展,红豆担心的道:“郡主,您没事吧?”
“没事。”阮筠婷垂眸叹息,该来得躲不掉,总是避而不见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才是。
“罢了,你扶我去花厅吧。”
“是。”
红豆扶着阮筠婷,走的小心翼翼。走出积雪的梅林,到了清扫干净的青石砖路上。雪虽然被打扫的很干净,可石砖上仍旧有些地方冻了薄薄的一层冰。君兰舟让她散步之处铺着地毡。还好一些,但往花厅去的路面上没有铺地毡,红豆脸上紧绷着,生怕阮筠婷摔着碰着有个万一。
阮筠婷穿着小鹿皮的软靴,自己走的也是很留神。
远远的,她看到韩肃挺拔的熟悉身影转过月亮门,正迎面而来。他穿了件黑色竹节暗纹锦缎的大氅,面色如玉,容颜俊朗中透着一股子久居上位者的自信从容与气魄。
阮筠婷看到他时,他早就看到了她。
她气色很好,莹白俏丽的面庞上带着些红晕,显得她越发的明艳动人,头发只挽了个简单的发纂儿,耳垂上缀着的莲子米大小的珍珠耳铛和身上雪白的狐裘呼应着,低调中透着贵气。
二人四目相对之时,韩肃敏锐的察觉到她眼神中的抗拒。
心被狠狠的揉了一下。
她如今已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那孩子是君兰舟的。
一个半月,若要堕掉还来得及。
要解决朝中那四个老顽固,起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春暖花开,她身上也再没了累赘,也该调养好了
韩肃心里飞快的转着这些念头,藏在大氅下的手摊入怀中摸索,最后拽下了腰上玉坠子下镶嵌的一颗指甲盖大小纯金的小鱼握在手里。
阮筠婷打定了主意要对他以礼相待,又不愿意发生那日他强迫拥抱亲吻的事情,在快到他跟前时脚步越加迟缓。
韩肃手中的金质小鱼移到了食指与中指之间。只要他稍微用力,打在她腿部的穴位,她必定会摔倒。到时候
她会痛苦,会流血!
韩肃一把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