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嗅了嗅:“没有啊,好香。”
他的鼻息吹在皮肤上又麻又痒,阮筠婷笑着躲开。君兰舟却不许她躲,追着她亲了一口。嘴唇碰触她柔软的面颊,君兰舟心中荡漾。
阮筠婷索性站起身躲到一边去,“好了,别闹了,叫丫头听见了笑话。”
“笑话什么。谁敢。”君兰舟抿着嘴笑,还要与她嬉闹。
“郡主。君大人。”
红豆在门外回话。
阮筠婷和君兰舟对视一眼,都禁不住莞尔,随后正襟危坐,“进来吧。”
红豆进屋来,双手捧上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封信。
待到君兰舟接过之后,红豆又行礼退下。
阮筠婷坐在一边,把玩着发稍打量君兰舟的神色,就见他面容欢喜,心情似乎激荡,便知道是件好事。
“怎么了?”
“文渊的信,说与伏将军已经达成了一些共识,还在进一步的接触之中。”君兰舟将信递给阮筠婷看。
阮筠婷看过之后,去拿了火折子将信烧掉,笑道:“文渊还真有法子,那伏位伏将军眼高于顶,傲气的很,文渊竟然有办法能得了他的支持,看来若是存心想要讨好一个人,文渊还是很有办法的。”
君兰舟与那位始终看不起自己的伏将军没什么交情,也觉得韩肃能够成功收拢他的心的确下了一些功夫,不过阮筠婷的最后一句话,却好似提醒了他。
如果韩肃愿意,要讨好阮筠婷有的事法子,没必要使用一些下作手段,因为韩肃是聪明人,又了解阮筠婷,知道她是那种执着倔强的性子,如果不能改变她的心意,得到人也是个躯壳而已。所以君兰舟想通了,那次的截杀,不会是韩肃。
阮筠婷见君兰舟若有所思,便也不出言打扰,直到见他露出微笑,好似有什么事释怀了,阮筠婷才好奇的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
如果是别的事,君兰舟自然愿意和阮筠婷分享,问题是这件事会暴露他吃醋的事实,怕她觉得自己太小气,君兰舟摇摇头,道:“没什么,是一些师尊说过的药材,我一直记不住,刚才回想一下,居然记住了。可见你这里的风水好,适合学习。”一指窗边的空位,“不如就在那里给我摆一张桌,我当书房用得了。”
阮筠婷闻言拍了他一把:“没个正经,你不愿意说就罢了。”
君兰舟见她不信,暗道她敏锐,端正了颜色道:“好了,我只是不想提起沉重的话题让你费心罢了,其实我是觉得,就算有了伏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