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筠婷侧脸枕着他锁骨的位置,越过他肩头望着格扇。屋外大雪纷纷,枯枝被风吹的晃动。屋内却温暖如春,这个怀抱让她安心,感觉到腰侧有一硬物,她忙侧身挪开一些,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发热,随即。他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身子一偏,躺在他怀中。
君兰舟克制着自己,只想亲吻她便觉得满足了,可她却如让人上瘾的药。这一吻非但没有熄灭他的欲|火,反而更加欲罢不能。
阮筠婷深爱着他,就算为他付出一切也是甘愿的,更何况她早就是他的人了。情动之时,顺其自然的做|爱做之事是情人之间的一种享受,她虽然羞涩,却也不做作的拒绝,温柔的顺从,包容他的霸道,任他去撩拨她的身体,点燃她的热情。直到她衣衫半敞着被他抱起,跨坐在他身上,阮筠婷才因为疼痛而轻呼了一声
事毕,阮筠婷早已经没了力气,这种事也不方便唤人伺候,君兰舟自然乐意为她打理,帮她清洗擦身,穿好衣裳,看她昏昏欲睡,便道:“谁吧,我等你谁着再走。”
阮筠婷半抬起眼皮,咕哝一句:“为什么每次被累倒的都是我。”
君兰舟扑哧一笑,只觉得她如猫儿一般慵懒可爱,便蹲在暖炕边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呼吸均匀,才起身拔掉紫竹簪重新将自己头发梳理好,离开了阮筠婷的卧房。
因为他们要商议正事,怕人听去,阮筠婷早早的就将人都打发了,院门口也命侍卫把守着。君兰舟披着灰鼠的大氅快步到了门前,对负责把守的侍卫颔首,又嘱咐了一番好生保护之类的话才走向外院。
谁知才走了没几步,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房梁上有一轻盈闪过。
君兰舟笑了,运起轻功,如大鹏展翅般跃上房顶。
侍卫们见状,忙拔刀吆喝:“谁!”
“没事,我与师父玩玩。”君兰舟话音防落,身形依然如一阵轻烟,侧飘开去。
这种情况,在养心小筑时有发生,侍卫们一面咱着神医一门轻功卓绝,一面各自站回原位。
君兰舟这厢,却惊奇的追上了水秋心。他心头不免有些开怀。
“师父!”
水秋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脚下用力,已经飞身窜出两丈,落于墙外。
君兰舟新生佩服,也运足了力道跟了上去,水秋心的轻功自然比他要好,可也甩不开他,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水秋心才停下脚步,站定之后脸不红气不喘。
君兰舟额头上却冒了汗,但也不见疲累,笑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