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门,自然是要潜心研究输血之事,哪里如咱们这般说养尊处优。他生活在山野之中,身体上虽然清瘦了。和心里却是恬静的。”说到此处,阮筠婷便觉得有些怅然,也不知道她要想和君兰舟过上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要等到什么时候。
徐向晚与阮筠婷想到的是相同的事,拉着她微凉的手,也有片刻的沉默。屏风的另一边,有男子低声谈论的声音传来,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可能够听到水秋心低沉的声音。知道他与自己仅隔着一道屏风。徐向晚的心里便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眼神也不自觉的看向屏风上投射的人影。
阮筠婷见她如此。觉得心酸的很。若不是生在这个世道,给她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或许凭徐向晚的能力和冲劲儿,她与水秋心还是有可能的。只可惜,她是皇帝的妃子。
徐向晚感觉到阮筠婷的目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询问其阮筠婷的身体。
阮筠婷与她闲聊几句,君兰舟与水秋心正谈论着,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拉过徐向晚在她耳畔低声道:“晚姐姐,我有事求你。”
徐向晚认真的颔首:“什么事,你说。”
“我想调查太后与公孙丞相当年生下长公主的证据。你在宫中走动,或许找到证据的机会较多。”
“什么?”徐向晚惊愕的掩口,拉着阮筠婷严肃的低声道:“这种事情旁人避而不及,我告诉你只是凭借着我的猜想觉得这消息会对你有用罢了,话入了你的耳,你听过就算了,做什么还要调查证据?”
阮筠婷面露难色。以她和徐向晚的关系,她是应当将她现在的困难全盘托出的。然而这其中涉及到君兰舟的身世,她不确定君兰舟是否愿意将他的过去告诉别人。
徐向晚在宫中生存,最不输给人的功夫便是察言观色,见阮筠婷如此,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便体贴的不再追问,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不是那冲动鲁莽之人,既然你有此想,自然有你的道理。我答应你,会尽力帮你留心,得了消息我会想法子告诉你。”
阮筠婷正想该如何和徐向晚解释,没想到她竟然体贴的不问了,感激的搂了她一下:“晚姐姐,谢谢。”
“你我姐妹,还客气个什么。我只要你身子好好的,不要隔三差五就生病吓唬我就好,也不知你怎么回事,这段日子三灾八难的一直没断过,不如找个日子咱们去平安寺上柱香,好生拜一拜菩萨,也顺道吃吃那里的斋菜。沾了香烛平静气,说不定你的身子就大好了。”
阮筠婷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