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徐采菱的儿女身上寻找出口,阮筠岚如今远在西武国,且平日观察他也只是一个寻常少年而已,并无多少不同,倒是阮筠婷常常有惊人之举,或许。她能给他他想要的。
皇帝心中盘算着,与阮筠婷一同回到大殿,此时已过了深夜,新的一年已经来到,许多宗亲都已经散去。阮筠婷又坐了片刻。便于君兰舟一同起身告辞了。
离开皇宫,上了马车,君兰舟才翻身上马,却听见背后有人唤他们:“君大人,端阳郡主。”
君兰舟侧过身,就见伏鄂身披玄色大氅快步下了台阶,守在门前的两名亲兵立即上前行礼。
伏鄂潇洒的一摆手,径直来到马车前,行礼道:“端阳郡主,不知我可否与你们二位同行?”
他方才在殿里吃了不少的酒,此刻眼神晶亮,不见醉酒之态,可身上的酒气却是掩盖不住,即便隔着车帘,阮筠婷都闻得到。
然此人身份特殊,又是端亲王受益费力请来的,阮筠婷不能怠慢失了礼数,便半掀起车帘,道:“伏将军有礼,既是要到别苑,你与我们自然是要同行的。”话语中将“我们”二字说的清楚。
君兰舟听到阮筠婷将的话,心中温暖的很,伏鄂却是不以为然,只当阮筠婷小女儿气,大方笑道:“既如此,末将骑马随行。”回身命亲兵牵来一匹枣红马,利落的翻身跃上。
那枣红马威风凛凛,夜色下毛色光亮,如此看来,并非凡品。雁影甚少遇上对手,如今见了伏鄂胯下的枣红马,立即被激发了血性,似乎要奋力一搏与枣红马一决高下,前蹄不安的不停踢踏踱步。
君兰舟勒紧缰绳,费力安抚。
伏鄂却笑道:“君大人的坐骑似乎也是宝马良驹。”
君兰舟闻言点头,笑容依旧如方才在大殿中的热情而谄媚,“回伏将军,的确是个名驹,不过在下官这里受了些委屈罢了。”
君兰舟所说的受委屈,是指让雁影屡次涉险。
可伏鄂却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觉得君兰舟在说骏马甚少有机会驰骋,再想起方才阮筠婷对君兰舟温柔依赖的笑容,心中一念升起,话已经说了出来:“君大人,不如你我比一比,看谁先回到别苑?”
阮筠婷很是意外,撩起车帘看着两人,如今黑灯瞎火的,地面上又有积雪,还是在城中街道上,比什么骑马啊?伏鄂如此提议,让阮筠婷有些反感。
君兰舟笑道:“伏将军的提议下官本也赞同,可下官看将军的坐骑是真正的宝马良驹,且将军出新行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