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猜测,皇帝是故意命人行刺,让她和兰舟进宫来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皇上做的,便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皇上认为她不知道他是为了玉佩,第二,皇上知道她已经明了他的目的。
如果是前者,皇帝必然会想办法在她不设防的时候将玉佩弄到手,若是后者,皇帝八成就是故意在“打草惊蛇”,这个时候,她要是心虚的将玉佩藏在别处或者有什么大动作,那就着了皇帝的道了,她的行动,怕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现在只希望,父王能够快一些得到消息,想办法救她和兰舟出去。好歹她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皇帝看在两国邦交的面上,不会对她和君兰舟如何,至少生命安全是能够保障的,否则,南边战事混乱,西武国再蠢蠢欲动,大梁便会腹背受敌,到时候皇帝一定吃不消。
思及此处,阮筠婷心中安定了不少,睡意也渐渐弥漫不多时就拥着被子睡着了。
次日清早起身之时,阮筠婷已是神清气爽,昨日的**香没有丝毫的后遗症留下。徐向晚为阮筠婷预备了一身秋香色的圆领对襟褙子,外头罩着件白兔毛的短比甲,白薇给阮筠婷输了个双平髻,戴了同色系的花簪和步摇,端庄又不失俏皮。与身着艳丽紫色束腰长裙头梳大髻戴了凤簪的徐向晚站在一处,一个美艳无双,一个清新脱俗,到真像是一对亲姐妹。
白薇站在两人身侧为他们布菜,低声道:“娘娘,才刚奴婢听见冷宫里传了信儿来,说是仁贤皇贵妃自缢了。”
阮筠婷和徐向晚都停筷不动。
徐向晚眯着眼想了想才问:“人呢?”
“多亏被人发现救了下来,这会子许是正在哭呢。”
“哦。”徐向晚拉长音,嘲讽一笑。嫁值千金461
阮筠婷也拿起碗筷继续用饭,“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是啊,随她折腾去吧。”
用过早饭,阮筠婷便说要去迎香苑看看君兰舟,偏那个地方太偏僻,徐向晚懒得动弹,就让白薇跟着阮筠婷一同过去。
本以为皇上既然有心将君兰舟安排在那样一个住处,她想要见他一面许会很难。想不到中间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到了迎香苑时,君兰舟正穿了崭新的交领云锦袄子,在院子里打拳,旁边有两个小太监,正拿扫帚扫雪。
冬日里,恭桶的味道倒也没有那么刺鼻。可毕竟这地方是在那处隔壁,着实让人心里憋屈。
阮筠婷如三月里绽放在枝头上的嫩芽一般俏生生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