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雪琦、徐凝敏和徐凝慧也到了跟前,纷纷点头称是。徐家的姑娘们一同笑谈着往湖边的抱月亭走去。
抱月亭很大,约莫与徐家荣祉堂等同面积。四周由十八根红漆柱子支撑,轻纱帘幕随风飘舞。亭中四周摆着红木雕花圈椅,装饰的不比徐家待客用的正厅差。远远的,能瞧见亭子周围有三三两两穿红戴绿的姑娘和公子们闲聊着,抱月亭中,更是坐满了各家的姑娘,阮筠婷再书院上学,结识了许多簪缨王族的姑娘和公子,好歹也算人脉广泛,但这么一看,面前明显生面孔多。且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姑娘的人数差不多是小爷们人数的五倍。
略微一想,阮筠婷便明白了其中缘由,要知道,这场变相的相亲大会是召开在选秀之后。
选秀时,每家或许都会如徐家那般,从宗亲之中选了拔尖的姑娘们来,就如同徐雪琦和徐向晚那样。现在落选的姑娘们若是再不在梁城中寻得一个良人,可就要回到家乡另觅亲事了。同样是嫁人,能留在梁城国都,如何都要比回到乡间胡乱嫁了了事好的多。
所以徐家盛装的姑娘们在前,徐承茗、徐承风和阮筠岚在后才站定,就有许多姑娘迎了上来主动打招呼。
阮筠婷拉着落实敏的手退开一些,以檀香扇掩口,低声道:“诗敏,看到没?他们像不像被苍蝇围住?”
罗诗敏闻言憋不住笑,用纱帕轻轻扫阮筠婷的脸:“看你说的,若她们是苍蝇,那四爷、六爷和岚哥儿是什么?”
“是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阮筠婷无辜的眨眼,又逗的罗诗敏花枝乱颤。
见她笑的开怀,阮筠婷担忧的道:“诗敏,你莫要难过。”
罗诗敏一愣,随后了然一笑,拉着阮筠婷在凉亭边的栏杆坐下:“我难过什么?你是说今日的‘相亲’会,老太太和三太太也让四爷来的事么?”
阮筠婷担忧的点头。
“我想开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拦得住?自从我生了蕊姐儿,三太太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常常敲打我做正妻的要有度量,房中的人该给了爷们的就给,还要好生给爷们物色好人儿绵延子嗣。我当时真的很想问她,‘既然你如此识大体,为何还与公公闹的那样僵?’可话还是咽了下去。她说的对,四爷房里早晚要添人的,昨儿有紫馥,今儿有代云,明日就会有什么看的上他的官家千金宁愿委身,我若是都气,还要不要活了?好歹我还是嫡妻啊。”
“你说,代云已经给了四爷?”阮筠婷面色沉重。
罗诗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