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营养的。如今只能姑且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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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刻,徐家后院的西边角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身着玄铁软甲。头戴铁盔腰胯佩刀的魁伟身影走了出来,他后头跟着的是一个同样穿了亲兵盔甲的身影,与他相比,纤弱无比,走起路来也沉重许多。
徐承风早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二人出来,迎了上去。
“怎么才出来?”
前头的男子姓陈名表,是徐兴邦身边的一名家将,徐兴邦被派往北方时,因为担心儿子安危,特地派了两名亲信留在徐承风身边做亲兵侍卫,遇见什么事业好有个照应,其中一个就是陈表。
如今陈表脸上满是戏虐笑容,拱手道:“回爷的话,这身软甲重二十斤,阮姑娘穿了,呃,颇为费事”最后仍然忍不住想笑。
跟在后头的自然就是阮筠婷。
身上穿了二十斤的“衣服”,随着陈表悄然出府,还要仔细躲开府里巡察的家丁,一通疾走下来,她早已经气喘吁吁。
徐承风不赞同的道:“我带人去便是,你做什么偏要跟来。”
阮筠婷摸掉鼻翼上的汗,道:“你救了人,安置在何处?”
“这”
一句话将徐承风问住,他的确没有想这个问题,只想着先救人出来就是。
阮筠婷道:“放在客栈,会被抓回去的,如今城中,最安全的只有咱们府里了。”
徐承风一想也对,将君兰舟安置在徐家,吕国公要来搜查的难度就如同他们去吕府抄家的难度,最能保护君兰舟。
“我可以将人送回来。”
“你们劝不动他的。我必须去,且我也有这个责任。”阮筠婷说的笃定,“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徐承风无法拒绝,只能好生照顾阮筠婷,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吕国公府赶去。
此刻天暗,早已过了宵禁时间,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打更的敲着梆子,大声说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偶有城防官兵成队走过。
徐承风带着阮筠婷,一路躲躲闪闪,费了一番周折才到了荣门街。
吕府的院落,坐落在荣门街的尽头。
国公府的规模庞大,是座大四进的套院,有一个正门和三个角门。他们现在所在的是正门门前。
阮筠婷跟着徐承风和陈表,在国公府外不远处的小巷藏好。冬日的夜里寒风呼啸,阮筠婷冻的浑身发抖。
徐承风挡在她身边,低声道:“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