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三人闻言,皆跪下行了大礼,纷纷道:“姑娘放心,奴婢全听姑娘吩咐。”
阮筠婷见目的达到,便让他们起身。
“姑娘。灶上还给您煨着晚膳,奴婢这就给您端来?”
君兰舟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阮筠婷哪里吃的下,“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姑娘,身子要紧啊。您”红豆还要再劝,阮筠婷已经摇了摇头,虽没有明言,也没有表示出任何情绪,红豆就是感觉得到阮筠婷心中的惆怅,再不多言,与赵林木家的和婵娟一同退了下去。
阮筠婷捧着压手杯,小口喝着热水,心思全在君兰舟身上。
兰舟怎么样了,现在脱身了没有?她知道君兰舟会一些拳脚功夫,后来跟着水秋心也学了一点,但是他的功夫并不十分高,如果在吕家遇上什么危险,被一两个人拦着或许能够逃脱,但是若被一群高手护卫拦着呢?
一颗心七上八下,越是惦念一个人,猜测的时候就越是不往好的方面想,放下压手杯,阮筠婷开始焦躁的在房中踱步。
不多时,却听见屋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阮筠婷正背对门口,只当是红豆送了晚膳进来,轻叹道:“红豆,我真的吃不下。”
“婷儿,是我。”一个刚度过变声期有些低沉的男声。
阮筠婷心中一喜,猛然回头,看到的确是穿了玄色侍卫服的徐承风。
惊喜的笑容僵在脸上,阮筠婷幽幽道:“是表哥啊。你怎么来了?怎么没让下人通传一声?”刚过戌时,各院已经落钥,徐承风又不是没深浅的人,到她的房里来还不惊动旁人,定是有事。
徐承风见阮筠婷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长出了一口气,“好在你没事。”
“表哥也觉得我被吕家的下人绑走了?”
徐承风自行在窗边的圈椅坐下,不言不语的从怀中拿出一物,轻放在桌上。
阮筠婷一看,心头一跳。那是她今早出门时,赵林木家的为她插在发间的羊脂白玉簪子,是御赐之物,今日事情紧急,路上走的也匆忙,阮筠婷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东西是否掉落。
徐承风道:“今儿个在宫里当差,十二姑娘费了一番周折托人捎信给我,说你出事了,被绑到平安寺的柴房。我不敢怠慢,又怕此事有假,也没声张,便自己去了。结果在柴房里发现了这支簪子。果真是你的东西吗?”
阮筠婷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