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也未必,那日陷害你的。不也是自家姐妹?凡事也不要想的天真,多留个心眼也是好的。”
阮筠婷闻言,点了点头,“四哥说的是。哎,今日愉快,不提此事也罢。不过我很是好奇,四哥出身名门,怎么想起去画春|宫图了?难道当真只是爱好?”
戴明与公孙琸并未反驳她的那句“出身名门”,显然已经想到阮筠婷会猜得到他是何人,只不过心照不宣罢了,反而是对视一眼,都笑了。
戴明温柔的望着阮筠婷,道:“这事还真要四哥亲口说与你。”
话音刚落,公孙琸就拍了戴明一巴掌,笑骂道:“好啊之浅,你不想违背誓言,就让我来说,啧啧,好吧,既然是弟妹问了起来,我哪里好隐瞒?”
一句“弟妹”,让阮筠婷和戴明都红了脸,
公孙琸似乎极为乐见此状,笑着道:“当年年少,我们三人都有抱负,又恰巧各有绝技”
“等等,三人?”阮筠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三人是谁?四哥不如从头说起。”
公孙琸闻言看向戴明,随后道:“原本我们都发了誓,伺候不与外人提起此事,不过你既然是之浅的‘内人’,我也不算违背了誓言。”一句“内人”,让阮筠婷更加不自在,戴明则是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公孙琸,好似不玩笑就不能好生说话了。
“我,之浅,还有君家的大爷君召言,因着家事相当,是自小玩到大的好友。君召言大我一岁,之浅又早慧,曾经我们三人也在一起谈论诗书国事,当真不亦乐乎啊。”
什么?君召言?阮筠婷眨巴着眼,她前世是君召言的妻子,可也从未见过戴明和公孙琸与他相交啊,难道是在她过门之前?
阮筠婷点点头,示意公孙琸说下去。
“那时我们各怀绝技,又不想靠着家里头的能力,便相约一同到了裕王爷府上自荐。只不过,召言才刚表演完绝技,裕王爷就如发疯了一样,一把将他抓住,大吼着‘原来是你’,激动之下,还掰断了他的左手腕骨,命人将他关了起来。”公孙琸摇摇头,叹息道:“有了这一出,我们两个也自荐不成,灰溜溜的回府了。之浅是要争口气,自个儿创出个名堂来,我呢?则是久了,看惯了官场这些黑暗腐朽,‘自甘堕落’,凭着性子画画消遣而已。后来就画上了春|宫图了。”
阮筠婷细细听着,不错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待公孙琸说罢,阮筠婷好奇的道:“裕王爷掰断了君召言的左手?而且还把他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