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往后乌烟瘴气的如何能够整治?”
老太太斟酌三个儿媳妇的话,其实二太太说的很和他的心意,原本不是什么大事,犯不上当真将红豆如何,况且阮筠婷还病了,身边需要人照料。重罚了红豆,照顾她的人就少了一个。
但三太太的话句句占着道理,而且,老太太不会忘了她当初将管家的权力交给三太太的理由如今的三太太,虽有错,治与不治却在模棱两可之间。她挑唆君家,企图陷害阮筠婷给徐家抹黑,对她不孝,教子无方,娇纵善妒,这等妇人留在后宅只能是闯祸来的,要治她,必定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只有纵容她,才能让她恃宠而骄闯出大祸来
思及此,老太太退后一步坐在罗汉床上,道:“这事错在婷儿治下不严,第一个就要罚她。静思园的例钱,连扣半年的。至于奴才,三太太,你来发落吧。”
“是!”三太太从来没有如此愉快的听老太太的命令,先前她给静思园涨了例钱,还在算计着等什么时候激起群愤之后再想法子将例钱削减掉。如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三太太沉痛的皱眉,叹息道:“既然如此,就罚红豆三个月的月例,再掌嘴二十。”
“ 老太太。”阮筠婷闻言一个头磕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听得到闷闷的响声:“请您开恩,宽恕红豆吧,若是忠心为主还要这般重罚,别说是下人们,就连主子也要心寒的,往后还有谁敢再这样掏心挖肺的为了主子呢?”罚钱她认了,可那掌嘴可不是用巴掌随便打两下的,是要用宽竹片来打,二十下,红豆的小脸还不肿成馒头?
老太太闻言眉头一跳,在她的想法中,将来有一日如果为了徐家大业,牺牲个把姑娘都是可以的,更不论一个下人了。下人不就是要为主子所用的吗?再说阮筠婷有自己的生意,就算没有月例银子也不会亏了她。思及此,老太太将脸转向一边。
三太太见状得意的笑看着阮筠婷跪在地上的身影,只觉得通身畅快,扬声吩咐道:“常妈妈,行家法。”
“是!”
常妈妈领命,取来了约莫三寸宽的竹片。
阮筠婷抿着苍白的嘴唇,跪在地上回头欠然的望着红豆。她已然尽力了,可她毕竟拗不过老太太。此刻,她不仅开始设想,若是今日直接找三太太要人,结果会如何?
说不定结果比现在还惨。
红豆回望着阮筠婷,安慰的笑了笑,今日她已经很是感动,阮姑娘已经为她尽力,若要有怨,也要怨三太太,虽说她是被阮姑娘带累的,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