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山才没敢造次。”
阮筠婷的话说完,老太太已经面沉似水。如何也想不到吕文山竟会在这样的敏感时期来招惹阮筠婷。
现在宫里吕贵妃和仁贤皇贵妃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徐二老爷和吕家监军在战场上也是在争高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发生一件小事都很有可能引发大的变故。而不再掌控中的变故。是如履薄冰的当家人不允许发生的。
难道吕国公不曾教导吕文山要仔细些?
一回想当日吕国公带着人来徐家“抄家”的架势,老太太冷笑,就吕国公那样的,养出的儿子鲁莽无知也是意料之中。
“这事还有谁瞧见了?”老太太捻着翡翠的佛珠,眯着眼道。
阮筠婷摇头:“当时只有我、裕王爷,君兰舟。还有吕文山和他的随从在场。”说到这里,阮筠婷委屈的哽咽,眼泪也落了下来:“老祖宗,这是天降横祸到我头上,好生走个路,偏生遇见了那个人。吕文山对我怀恨在心,平日里我已经是尽量深居简出减少遇到他的机会,也不让自己有机会惹到他,可他今日差点捂死了我”
阮筠婷仍旧心有余悸,可这余悸还不到要让她痛哭流涕的程度。但是她哭的越发可怜,明显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她要的就是让老太太心疼,不追究她的责任,别像裕王爷那般开口闭口的《女论语》。
老太太拉过阮筠婷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道:“今儿个是委屈了你,晚膳都预备得了,你就在外奶奶这儿用晚饭吧。”
“是。多谢老祖宗。”
画眉指挥着两个粗使小丫头搬上食几,阮筠婷就大方的坐下用起饭来。心里其实还是在等老太太的决定的。
可是等了半晌,老太太要么与她讨论花草,要么与她闲聊书院,再或者问她晚饭是否可口,对吕文山的唐突只字不提。
阮筠婷口中虽然配合老太太的话题,心里却不能不感到失落。原来为了家族利益,随意被牺牲掉或许在老太太眼中都是一种荣耀吧,自己的外孙女险些被登徒子轻薄了去,在整体利益面前,老太太竟然一句安慰和解释都没有。
一边吃着东西,阮筠婷一面分析。其实老太太闭口不提的道理不难理解,如今徐家和吕家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宫里两位娘娘和战场上的二老爷与吕监军,这两对明面上斗争激烈的人,很有可能随似乎打破僵局。
皇帝是玩弄权术的高手,他擅长也期望的,便是朝堂中各派大臣互相制衡。如今徐家和吕家相互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