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晚儿近日来总是发热。水神医说她伤口愈合的慢,幸亏是冬日,若是夏天里怕是炎症要更严重的。”
阮筠婷蹙眉,低头看着她包裹严实的手,“手上还疼吗?”
“疼的并不厉害。”徐向晚感激的笑着,“疼些我是不怕的,只要能痊愈,让我吃再多的苦又算的了什么?只是这些日苦了身边照顾的人,也累得母亲担忧。”说话间。目光歉然的看着魏氏。
魏氏笑着摇头:“只要你好好的,我那点辛苦算得了什么?”
母女俩相视一笑,安和的气氛,让阮筠婷看了很是羡慕。
徐向晚也想起阮筠婷是无父无母的,怕她难过,忙转移话题道:“那日府里出事。我听琦姐儿说了大约的经过,你的伤可好些了?”
“原也没什么大碍的。水叔叔医术高明,我在他那里住着,无非是吃药静养,日子过的也悠闲。”
徐向晚了解的点头,被自己唯一信任的亲人“出卖”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不愿意回府来也是有的。
“其实仔细想想,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徐向晚声音中充满叹息,一双上挑的凤眼却湛湛的望着阮筠婷。。
阮筠婷清亮眸子与她对视,这一刻她才真切感觉到,徐向晚或许并不如她所认知的那般简单。三太太伤了她的手之后,她一直毫无怨言,隐忍不发,也并非不想回报的。只是她懂得忍耐,懂得厚积薄发。她现在示弱,是为了放松三太太的戒备。而她刚才的一语双关的话,既指他们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也指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阮筠婷微微一笑,并不回她的话,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般亲近,她也相信徐向晚说了这些也并非马上就想看到她与她统一战线。
“晚姐姐,你好生将养着,我改日再来看你。”
“好,你也回去早些歇着吧,明日还有宴会呢。”徐向晚笑意很深。
“那么我告辞了。”
阮筠婷起身,给魏氏行了礼,对徐雪琦颔首,便带着婵娟离开了西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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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此次宴会当真是动了大手笔,梁城中数得上的贵府名门簪缨王族均收了帖子。一大清早,富贵大街上便是车水马龙,徐府大门敞开,高挂绢花彩带欢迎宾客。不过此次虽然声势浩大,老太太却只请了各家的贵妇以及姑娘和小爷,意在公开外孙女的身份,并没有将各位大人也列在邀请范围,如此是为了避嫌。
如今南疆战事正是用到徐二老爷之际,徐贵妃又封了皇贵妃,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