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若是让旁人得知了,咱们就只管开个澡堂子也能赚个钵满盆满了。”
水秋心似笑非笑的望着君兰舟:“你倒是向着她?担心什么,你当我还有闲心为第二个人配置那雪肌汤?汤药中的一位“紫雪丹瑞”六十年才结果十三枚,我一口气给她用了九枚。师傅一共留给我十二枚,剩下的三枚还要给晚姑娘疗手伤,现下就算有人将金山银山堆砌于我脚下,我纵有心去赚这银子,也要抱歉的告知对方‘对不住,你只好再等三十年’!”
君兰舟被戳穿了心事。耳根发热,抿唇笑着低头看医书。
阮筠婷虽感激君兰舟反应敏锐为她着想,却更咂舌于那紫雪丹瑞的珍贵。
“六十年才结十三颗果子,我这一口气就用了九颗?!且剩余的也是因为我才给晚姐儿用天啊!”低头看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肌肤,又看看水秋心:“这回我可金贵了!水叔叔,我”
望着她感激欠然的眼神,水秋心便知道她的意思,摆了摆手道:“我医人全凭高兴,这药我高兴用在你身上,你不必介怀。”
虽然这么说,阮筠婷还是觉得心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感动,她不过随意一提,就耗费了水秋心手中那样珍贵的药材。而水秋心看向她的目光,一直充满怀念和热切,可见,他对阮凌月用情是有多深。
“爷,外头有人给阮姑娘和岚爷送了信。”王妈妈进门,双手将牛皮纸信封捧上。
阮筠婷疑惑的接过,展开来一瞧,方才轻松的笑容便淡了下去,“终于来了,也算来的是时候。”
阮筠岚接过信纸,一看之下表情也甚是复杂。
信是老太太亲笔,大致意思是,徐家明日要宴请望族名门的闺秀贵妇来府中赏梅饮宴,届时将隆重的在宾客面前介绍阮筠婷与阮筠岚姐弟与众人见面。
这一举动,等于是公开承认了她们。在这之前,他们的身份虽然不是秘密,可老太太一直当他们的母亲未婚生子是件丑事,从来没有公开提过,外头的人,有的认得他们,有的却不知道,经常好奇徐家怎么出现了阮姓的人。在府内,下人们更当他们是寄人篱下的“拖油瓶,”若不是这一年间阮筠婷在老太太跟前常常走动,他们的日子怕是难过。
可以说,他们一直都如同八姑娘的口头禅那样,像“耗子”似的,偷偷摸摸的来,悄无声息的生存,老太太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他们。
如今老太太却打算大摆宴席,开一个“认亲大会”。这样行事不仅是给他们正名,更是给足了他们体面,如此一来,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