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平日里,都是在门口洗衣裳?”
笑儿惊慌失措,舌头打结·“回,回六爷,奴婢·奴婢平时,是在后院洗的。”
“哈,爷就说呢,这里没水井也没有水沟,你小小年纪搬着木盆水桶的,到前院儿来洗衣裳。先不说这费事多少,就说你竟不怕饶了主子,污了前院儿这一出景致·你说说·你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后院,为何不在那儿洗了?”
笑儿惨白着脸咬了下嘴唇·“奴婢,奴婢是看可儿在后院打扫·这才到了前头,想着世子爷和英爷都来了,姑娘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奴婢也是为了怕耽误了姑娘穿”
“啪!”
笑儿话没说完,徐承风已经翻手一个嘴巴打在她左脸,右手惦着棒槌,冷笑道:“你给爷说实话,否则,下次我就用这棒槌。看看你的脑袋硬还是棒槌硬!”
徐承风毕竟是上过沙场的人,发起怒来,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煞气。加上习武之人手重,笑儿已然被打的跌倒在地,一歪头突出一口血来,里头还连带着两颗牙齿。
“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在爬起来时,笑儿已经吐字不清,口边鲜血直流。
徐承风却冷笑,“不是有心?事出异常必有妖,你好端端不在后院洗衣,跑到前头来,还瞄准了姑娘下毒手,居心何在?!是有人指使,还是你自己个儿的主意?还不说!”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你说不说,若不说,我就先叫人拉了你去见老太太,到了那处自然有人有法子让你开口说话!”
笑儿已经是脸色惨白,抖若筛糠,“奴婢不敢,六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你且说来,你为何到前院来,为何那棒槌不偏不倚的就瞄准阮姑娘?你是何时跟着姑娘的,原来的主子是谁,说!”
“好了,六表哥。”
见徐承风是真的怒了,且有刨根问底的架势,阮筠婷拉住他的袖子,道:“她或许真的不是有意的。”
可说这话的时候,阮筠婷的心中还是有所怀疑的。毕竟她才刚得知消息,“绣妍丹”服用七日内,药性,血液中仍有作用,她现在就跟西天取经的唐玄奘一样魔鬼怪或许都盯着她的血呢。可是他们不知道,那药丸她只用了十分之一,如今血液中,或许已经没有药效了。
但是无论如何,笑儿毕竟才十四岁,若是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的年纪,这样打她,总觉得灭绝人道,“表哥,笑儿可疑,自有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