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和药香味。
阮筠婷心神一凛,轻声道:”谁。”身子靠在门边,随时都可以夺路而去。
屋内传来一声低沉悦耳的轻笑:“是我,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着,一个青色的身影缓步绕过屏风,水秋心长发披散·鬓边两缕银发反射阳光,显得格外刺目。绝色俊颜上,挂着关切的笑容。
“水先生?”阮筠婷防备的心放下了,抚着胸口长吁一口气:轻声道:“水先生来去无踪,可不要每次都这样无声无息的,唬了我一跳。”
“你不是胆大的很,连人家出掌都敢用身子去接,如今还怕我一个温良无害之人?”水秋心一撩衣摆·背对妆台坐在绣敦上·姿态潇洒优雅,赏心悦目。
阮筠婷打趣道:“先生是不是温良无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唬的不轻,当时作为完全没经过大脑·好在我运气好,若是对方下手再重一些,我可就一命呜呼,再也没机会亲手将凤尾蕉琴归还于你了。”
水秋心一笑,道:“那也不尽然,这世上并非只有一粒‘绣妍丹,。”
“哦?”阮筠婷惊奇的看着水秋心,“先生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来看看你身子如何,看样子恢复的还是不错。”水秋心用下巴指了一下门口小几上的茶壶:“我口渴,给我倒杯茶吧。”语气自然的很。
阮筠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仍旧打趣的道:“先生让我一个病人侍候你,未免太不厚道。”话间已经将白瓷茶杯递到水秋心近前。
水秋心接过,仰头一饮而尽,丝毫没有文人该有的礼仪,反而潇洒自然。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阮筠婷自来也对水秋心没有陌生的惧怕,自然而然的问道:“水先生,你总是突然出现,没见你去正经做什么事,你能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吗?做生意的?”
“叫我秋心。”
“啊?”阮筠婷惊讶。
水秋心道:“我你不要总叫我先生,听着别扭,叫我名字即可。我不是做生意的。”
“哦,好吧,水秋心。”虽然水秋心已经人到中年,可阮筠婷并不觉得他老,再在人后,叫名字也无妨,便道:“你不是做生意的,难道是富家少爷?还是武林中人?”
水秋心挑眉,面无表情的道:“你还真是好奇。”
“是啊,我很好奇,其实对于我来你还算得上是陌生人呢,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弹了一手好琴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