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婵娟不用帮着她做。便快步出了门。
红豆笑着收拾针线簸箕,道:“姑娘对岚爷真好。”
“是啊,咱们瞧着都羡慕呢,自个儿就没有这样亲近的兄弟。”
韩斌家的进门。刚好听见两个丫头闲聊,笑着吩咐道:“还有闲心在这儿闲嚼。还不去外头多跟那些小丫头接触一些。”
婵娟和红豆都纷纷应是。韩斌家的让他们没事多出去走动,做奴婢的,不光是服侍好姑娘就万事大吉,还要做姑娘的左右手,做姑娘的眼睛和耳朵。
培养他们这些,也是为了将来到了夫家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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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栏居内,三太太将沁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徐凝霞脸颊上,口中不断的轻斥:“让伱去敲打阮筠婷,伱反倒将自己赔了进去。瞧瞧伱如今的脸,若不是我从伱外祖母那儿寻来去疤痕的药膏。伱这一辈子可不就毁了!”
徐凝霞很是不耐烦,蹙眉道:“您能不能不总唠叨这几句,还嫌我伤的不够烦心吗!”
三太太气结,用力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可看她如此,终究还是不忍心再训斥,转而骂起了阮筠婷,
“那个小蹄子太精明,可惜了我那套头面,她白赚了去不说,如今却叫翠园生的那个捡了个便宜!”想想都觉着有气,她算定了女儿爱俏,若是那身衣裳和头面给自个儿女送去,她一准儿用了,谁知阮筠婷竟然不全用。回府之后她询问起来,阮筠婷竟还感激的对她微笑,“三舅母一番厚爱,婷儿铭感五内,这样珍贵的头面,自然是等到了婷儿出阁之日做压箱底用的,现在这样的场面怎么舍得拿出来。”说罢了还对她亲切依赖的笑着。
举手不打笑脸人,再说她又不能让阮筠婷知道她的算计,当时她也只能点头应了,嘱咐了几句她的学业。那套头面和衣裳,却因为怕对方起疑再也没提起,白丢了那么好的东西。
“母亲,您若得闲了也给外祖母修书一封,翠园那狐媚子生的可不好过去,她要是真的给大表哥做了继室,翠园那群还不都拽了起来。”
“伱怎知我没有修书过去。”提起此事,三太太越发气恼,扔下药膏坐下,想起母亲训斥她不懂事,心里越发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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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临近月夕,盛世惊鸿舞的练习也就越紧张,被选中的九人几乎一整天都留在“沁芳斋”后花园,练习动作,且与琴曲配合。待到到夕阳西下,结束一整天的练习,阮筠婷已经是汗流浃背。
离开后院,才刚掏出帕子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