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了。
自从有了池小包之后,关斯灵觉得时间变得很快,春夏秋冬简直是一眨眼的功夫。
池小包两岁了,依旧肉呼呼的,喜欢在家里调皮地跑来跑去,玩着自己的小汽车和小木马,撒娇的功力越来越强,只要池珩一进门他就奶声奶气地喊“粑粑”,小手拎着池珩的拖鞋递过去,声音清甜:“粑粑穿鞋鞋,穿鞋鞋。”等到池珩穿好鞋,他就展开小手臂,等着要抱,池珩一把抱起他,他就咯咯地笑,撅起嘴巴亲爸爸的脸颊,白嫩的小手摸着爸爸下巴的小刺刺。
关斯灵越来越漂亮,也许是天道酬勤,她的塑身效果很好,现在的她比例超好,长腿细腰,胸部不大不小,按池珩的说法是一手掌握刚刚好。
池珩对她的火热没有减,每当池小包睡下后他就黏腻上关斯灵,低声说:“你还有个宝宝要哄。”
关斯灵脸红:“你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池珩抓过她的手探向自己下腹那个坚硬如火的部位,让关斯灵心跳飞速。他的前戏越来越认真和漫长,目的是让关斯灵彻底求饶,当她羞耻地说出“你快一点”的时候,他还慢条斯理地亲吻她的身体,反问:“等不及了?”她气得恨不能踢他两脚,看她羞怒的样子他实在是爱得紧,这才挺身将自己送到她里面,和她共享淋漓尽致的愉悦。
关斯灵觉得最幸福的一刻就是完事后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那么安稳,那么静谧,那么令人感到踏实。
幸福有时候就如同我们饭桌上的一碗白米饭,摸得着看得见。
有人幸福,也有人不幸福,蔺洵怀胎十月,生下了一个女儿,而牛美凤在得知她生下了女儿的那一刻立刻晕倒在医院的走廊上,纪淮旸急着去扶她,叫来医生,医生说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厥,给她挂了点滴,她醒后手颤颤地握着纪淮旸的手说道:“宝贝旸旸,告诉妈妈你媳妇生的是孙子,对不对。”
纪淮旸面色僵硬,强挤出微笑道:“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儿儿子都一样,儿子还不如女儿贴心呢。”
牛美凤嚎啕大哭,一手狠狠地捶自己的胸,老泪纵横:“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惩罚我!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因为纪淮旸和蔺洵都是独生子女,有生二胎的权力,牛美凤在蔺洵还没做完月子的时候就念叨着让她赶紧养好身体拼第二胎,而对蔺洵怀里的孙女完全不屑一顾,小孙女哭的时候她就凶狠地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果然是没有用的女儿家!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