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家庭的。”
一大爷老生常谈的又把傻柱唯一做的两件事拿出来说道。
“一大爷,我怎么没见他对自己亲爹这么好过?像您说的这样的好人,我们可不敢做。”
“我们怕遭天谴,以后您也得离我们远点,万一老天爷打雷噼你的时候可别连累了我们。”阎解成无语的说道,
这个银币又出来恶心人玩,看到他就有种上去用鞋底子抽他的感觉,还是用四四的鞋底子抽他那张三八的脸。
一大爷被阎闫解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心口待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傻柱他爸何大清当年为了寡妇抛弃傻柱和雨水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关系了,傻柱不管他爹也是应该的。”
“一大爷,照您这么说,是要何大清给傻柱挣一辈子钱了?以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谁知道说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一大爷经常说的那句话是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刘光福连忙站出来说道。
他就是最讨厌这两句话的人,还踏马做儿女的不周全,我爸打我的时候,都是我错了呗。
听见这两句话,他都有打死这个老银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