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忽然听得那边的一男一女发出了争吵声,他们起初也是窃窃私语,可是说着说着音量就逐渐变大。
男人冷声道,“你要是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
梁岳走到右手边船舱处,边走边道:“这里面的人为什么始终不敢露面?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果然是有勾结。
能混到这船上的都什么人,还能有劝架的好心?
曹义方才接收到他的眼神,也跟着起身道:“你为什么劝这姑娘,而不劝那个男人?难道不是他的问题吗?”
“那都是我鬼迷心窍!”女人摇头道:“你根本就没有为我想过。”
梁岳皱眉道:“就这么几句话,你能听出谁的问题?我就感觉姑娘的情绪没那么稳定,劝她好好说话而已。”
还真自信。
抡起一拳,就将曹义打飞出去。
听着听着,怎么又绕回来了?
眼看事态不好,那男子反而起身劝道:“二位,我们没有什么大事,你们不必如此……”
女子也蹙眉,淡淡说道:“我们的事情不劳二位关心。”
梁岳也来不及细琢磨,当即道:“抱歉。”
说罢,他一脚踹开屋门,喝道:“出来。”
两人仿佛在进行一种循环。
城头守军发现墙下有不明船体偷渡,不是直接摧毁而是搭救。
可这一架却劝不住。
“伱为什么要这么说?”年轻男人扶住她双肩,道:“当初我与你商量的时候,你明明也没有拒绝!”
看着他们两个对吼,一男一女都有点愣住了,左右跟着摆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船夫面色紧绷,道:“方才应该是有人毁坏了船上的阵法,致使船体坠落到了河道上。”
男女两人一起转头,奇怪地看向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
记录一下,开书以来第二次失眠通宵。
“二位施主。”那僧人立刻站起身,将美妇人与孩子护在身后,目光打量了下外面情况,沉声道:“无论你们有何矛盾,请不要打扰贫僧一家三口。”
光芒明灭摇曳,带着几分诡异。
他们俩中间坐着一名穿小花袄的男童,看模样五六岁大小,也是圆乎乎白净模样。
他的想法是,两间舱门都打开太过刻意。如果撞开一间是郭崇文正好,如果不是,那郭崇文大概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