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嫁娶。
陈玄丘虽不知道自己这一世的父母是什么人,也能想得到他们绝非等闲人物。他们给自己指婚的人家又岂能等闲?这样的机会,不能轻易就放弃了。
陈玄丘很鸡贼地想,去还是要去的,不过到时不妨先杜撰一个投亲靠友的身份,摸一摸那户人家的底细。若是不合他意,便找借口溜了。若是称心如意,再表明身份,取出信物。
还有就是,亮明身份后话不能说死,这样一旦人家提出退婚,也不至于太尴尬。嗯……,如果被退婚,我要不要来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呢?”
算了,我前世今生加一起都有四五十了,这么中二的话实在说不出口。那时我就顺水推舟,说我自知贫困,无以养家,此番是来主动退婚的。他们又感动又愧疚,还不得给我笔钱做补偿?这样,我就有了第一桶金了。
陈玄丘越想越美,以至于这家餐馆的厨子并不怎么样的手艺,他都觉得不太差了。当然,比起他的厨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那该死的《造化不死经》!
用餐,结账,向小二问了路,陈玄丘便往冀州而去。
冀州苏护,陈玄丘想着师父告诉过他的信息,乃是冀州牧师。
这牧师,是古之官职,和上帝这个称呼一样,都是自古就存在的。只是西方人传教至中土,将经文中译,从中文古词汇中借用过去当成了他们的称呼。
这牧师,是掌管牧马之地和马匹的官员。战马在古时候可是极重要的军事物资,其地位在战场上不亚于二战时候的坦克。这样的军工单位的官员,官职地位自然不低。
如今十八年过去了,岳父大人就算熬资历也该又高升一截了吧?若是我那丈人成了大官,我那媳妇又千娇百媚,我就可以轻松迎娶白富美,顺利走上人生巅峰了!
这样一想,陈玄丘顿时健步如飞,也不循那大道,而是遇山翻山,遇水渡水,走的是直线,脚程自然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