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总感觉那天元汤似乎太补了些,喝完了之后,胸腹间就似揣了个火炉子,未免有些口渴。
只是这茶微带苦意,入喉之后,才渐生回甘。
所以,陈玄丘也不大口,只是浅浅呷饮,慢慢等待。
忽然,那锦幄之后,开了一扇门扉,一道人影儿,从中走了出来。
陈玄丘为七音染驱除体内寒气,用的是体术修行中的一种推拿之术,推血过宫,以按、触、推等方法推拿七音染的身体,促使其血脉中煞寒之气瘀积处散开。
一方面女子好洁,七音染自然不想以不洁净的胴体示人。
另一方面,先以浴汤将热力沁出身体,再行推血过宫,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所以就算第一日,七音染冻得身体发僵,自己沐浴不便,也叫焰焰帮忙,沐浴一番,这才裹了轻纱,扶上榻去。
一开始陈玄丘看见她衣不蔽体的模样,还要触摸她的身体,还有些不自在,但是连着两日下来,倒是习惯坦然了。
一见那人儿出现,陈玄丘便放下茶盏站起身来,道:“七音姐姐,我们开始吧。“
七音染自大床的另一端分开帷幔上了床榻,跪坐其中,道:“我感觉,煞气残余已经不多了呢,想必过了今日便能好了。“
锦幄浅薄,七音染为了推拿方便,身上一层轻纱,薄得也只像又贴了一层绯色的肌肤,胴体曲现,妙相毕露。
陈玄丘还没走过去,就看见七音染跪坐在榻上,蛇一般柔软纤细的腰微微地动着,似研似磨,偏生下边那浑圆饱满、丰隆翘盈的臀股,却似固定在那儿似的,稳稳地不动。
动静相兼,如龟蛇合体,看得陈玄丘一阵心旌浮动,气血上冲。
陈玄丘急忙收敛的心神,掀开帷幔跨上榻去。
七音染秀发披肩,香肩半裎,形色婉媚,瞧他进来,向他嫣然一笑,便双手撑开,向前伏去。
只是……,那动作便如穿着紧身胶衣、体形无比火辣的美女跨坐机车时刻意的凹腰提臀,那刹那间凹出的曲线,动魄惊心。
陈玄丘揉了揉鼻子,总有种要留鼻血的冲动。
他无奈地道:“你这是快好了是吧,有心思戏弄我了。“
七音染格格一笑,不再凹造型了,身子一软,跟被人抽去了骨头似的,便软软的贴在了榻上。
陈玄丘双掌一合一分,如太极初诞,双掌掌心渐渐氤氲起一团金色的雾气,这才插进轻纱般的睡衣,往七音染左右腰眼处肌肤上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