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其中关节,陈玄丘松了口气,强行把一个又丑、又挫、又品行低劣的土行孙塞给她做丈夫的,是阐教,与当今天庭沆瀣一气的阐教。
邓婵玉应该也深恨天庭吧?
陈玄丘便微笑道:“既然如此,我算是对你有大恩了?莫不如你以后就跟了我吧,不必再受天庭控制。”
“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呃……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臣服于我,不是从了我。”
邓婵玉冷笑:“有什么区别?”
好像解释的还是不对?
陈玄丘便抛出了邓婵玉最关心的问题:“我有办法凝固你的金身,不至于让你叛离天庭,便魂飞魄散。”
“果然一样的丑陋嘴脸,用死来威胁我?”
这小媳妇儿怎么就说不通呢,陈玄丘有些泄气,他还急着点收战利品呢。
陈玄丘摇了摇头,道:“罢了,一时半晌我也说不清楚,你先站到一边,待我点检了收获再说。”
为了防备邓婵玉逃跑或是偷袭,陈玄丘手指一点,捆仙绳儿从地上蛇一般窜起,“刷刷刷”,就把邓婵玉缠了个……凹凸有致。
那窄窄的腰身,却又不失腴润。
那酥胸就像充分发酵、刚刚上屉蒸出的山东呛面儿大馒头,鼓腾腾的。
由于她是一员武将,经常锻练肉身的缘故,还透着一股子结实弹手的沉甸质感。
邓婵玉:……
她那象牙色的光滑俏面上,渗出了粉酥酥的肉红色,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权当马上就要被狗咬了的感觉。
“失误,失误……”
陈玄丘干笑,急忙伸手再一点,那捆仙绳儿就像被拆散了骨节儿的蛇,从邓婵玉身上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啪!”
陈玄丘一弹指,宝贝堆里两个阴影般的圆圈儿跳到了邓婵玉脚下,双双一翻,扣在了一起,合成了一个阴阳鱼儿太极图的图案。
邓婵玉身子一软,中了“四肢酥”的她,立时软软倒向地面。
陈玄丘快步上前扶了一把,将她缓缓放倒。
邓婵玉紧紧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一张俊俏的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
这是“晕针”吗?
陈玄丘知道她又误会了。
换了任何一个美女,在这样静谧的房间里,孤男寡女,又有之前那叫人容易误会的话语,恐怕都会是这般想法吧?
更何况邓婵